赵衍道:“听说先头入冬前,舒桓找位神医给舒闻岚瞧过病后,入冬这两月他已没犯过大病,也就个喘症,拿药草囊问下便过去。”
自然画轴上女子不是舒闻岚,而是舒闻岚之妹。
苏晋展开画轴,图中女子眉若远山,眼有薄暮寒烟,虽非倾城国色,淡然慵懒间却带丝灵动。
旁提着四字:舒式容歆。
苏晋愣愣,比起之前十余美人图,是这个看着顺眼些。
子。
钱三儿道:“扯远。”又自拣选出来画轴里,拾出最后幅递给苏晋,“觉得你会喜欢这个。”
画轴上有四字,翰林舒式。
苏晋时脑子没转过弯来,心想朝中那位舒桓舒大人不是中书舍人。
而中书舍人官阶虽低,但舒桓却是景元帝御用笔杆子,凡举有甚难以决断,专横如朱景元都愿听他二言。
钱三儿道:“舒桓对儿女姻亲事颇寡淡,特地选出来这副,非但因为是舒闻岚亲自到府上来求八字,你大约不知,你今冬初回京师当日,这个舒容歆是见过你。”钱三儿顿,“听舒闻岚说,她确实对你有意。”
柳朝明再次放下他手里金贵茶盏。
柳朝明往那卷轴上扫眼,顿顿,不由微微蹙眉:“舒闻岚?”又问,“怎,他身子好?”
苏晋听“舒闻岚”三字,下便想起来。
中书舍人舒桓之子舒闻岚,当朝第大才子,经史子集无不通,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精通胡语,蒙古语,西洋语十余语言,家事国事天下事无不晓。
可惜造化弄人,胸怀经天纬地之才,生来就是个病秧子,自小又染上哮喘,操劳就犯病,腰间永远挂个草药囊。这还不算,但凡转寒转暖,他都能病上阵,病势缠绵不去,故而年十二月,舒闻岚有七个月都仰躺在卧榻半死不活。
只能看书做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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