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他自两年多前朱昱深出征当日就有自己立场,他站定,便会坚守,哪怕没有这玉玦,他也会帮他。
朱昱深看着柳朝明,没有收回手:“不,诺即是诺。本王不管你今后如何,作何选择,怎看待本王,但本王不会再拿着玉玦绑着你,既承你四诺,便该物归原主。”
柳朝明默立片刻,将玉接在手中,安静地道句:“多谢殿下。”
他将残玉收回袖囊,正要离开,屋外忽有脚步声传来。
守在门口药官道:“苏大人,您怎这时候过来?”
者不顾小节”,哪里来玄武门之变与后来贞观盛世。
历来争|权就不会是条坦途,谋也好,篡也罢,都是场生死豪赌。
天色已泛水蓝,柳朝明说完这话,默不作声地收棋盘,与朱昱深揖:“时不待,臣先告退。”
刚行至门口,朱昱深忽地又唤句:“柳昀。”
然后从袖囊里取出枚残玉:“多谢。”
十二年,这枚残玉已是玉玦最后块残片。
温润玉映着灯火与破晓云色,流转出令人心静柔光。
柳朝明看着它,不知怎,想起这玉玦原来是对,而另枚,被柳胥之赠给苏时雨。
“不必。”柳朝明道。
拿回来,又有什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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