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野把他手按到自己胸口,像个虔诚信教徒,证明自己忠诚。
“爱你。”
江知允眼里盈满泪水,低头轻吻裴野唇角:“也是。”
“拯救你,爱你,陪伴你,直至永远。”
风停雨歇,院子里知风草摇曳。
他目光沉沉注视着江知允,声线低沉
“正常世界不是客观存在,它依附于你。你在身边,世界就光辉灿烂,正常运转。你不在,它就坍塌破败,像以前样。”
“就像们院子里花,世界盛开与枯萎,全在你手下。”
“你是个人救世主,也是,唯,不可替代,江知允。”
裴野眼里感情太灼热,甚至不用仔细思考那些话,只用看着他眼睛,江知允就知道,他是被爱着。
他泪珠,
“嗯,是啊。”
“你不是早就知道吗?”轻轻抚摸过江知允泛红眼眶,他有点委屈小声说,
“所以怎还没等治好,就不要?”
“没有不要你。”
明明落满地花瓣,但那些花还是在今晚盛开。
胸腔内心脏在无规则乱跳,泪花干涸在眼角,他怔怔看着这人,想要用语言寻求个确认,却又不知道该说什,只好用吻来替代。
这是最直接示爱方式。
他们直到气喘吁吁,嘴唇破皮才分开彼此。
江知允终于冷静下来,找回自己语言能力。
他搂着裴野肩发问,“爱?”
江知允彻底妥协,裴野闹这出,他根本不舍得再伤裴野心。
只能边给人擦头发边安慰,“真没有不要你,而且,你少说什你没治好。”
江知允不爱听这种话,“你现在健健康康,和普通人样,早就好。”
向听话裴野这次没有附和,只是沉默抓住江知允手,用力收紧,把人拽到怀里。
“没有治好,和普通人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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