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语调完全不似先前那样温情款款,变得冷酷而轻蔑。盛欢呼吸顿,看见温鸣玉慢慢直起身,紧紧盯着他,神情似是嘲弄,又似悲悯,字句地慢慢发问:“盛云遏,你喜欢吗?”
恐惧如冰水样当头浇落,盛欢猝然睁开眼睛,胸腔被过于急促心跳震得发疼,他像具尸体般躺许久,即便身下床单都被冷汗浸湿,仍旧不敢起身。
就算是被盛云遏责打,被其他人欺辱,甚至是他误以为自己杀人时刻,都没有这场梦来得让盛欢绝望。
从他出生那刻起,直到盛云遏死去,他始终是盛云遏悲剧旁观者。盛欢总以为,早在温鸣玉离开她时候,盛云遏就已经疯,她灵魂被过于强烈怨恨支配,因此才总是不知疲倦地向他陈述温鸣玉罪状,将他当做那个人样憎恨,至死都惦念着那个人名字。
盛欢恨她,却也可怜她。但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会在有天,重蹈她覆辙。
盛欢又次梦见那个晚上。
按照现实发展,温鸣玉在问过那三个问题之后,就仅是给他拥抱权力,再也没有其他动作。可梦中温鸣玉并非如此,他将手掌沿着盛欢背脊慢慢抚上去,浓密眼睫垂落,目光专注地攥住他,是个极温柔神态。
盛欢被他看得几乎要燃烧起来,失控地跪立在温鸣玉怀里,想要去亲吻那双深黑眼睛。对方似乎发出声低笑,稍稍往后让,使盛欢吻偏离方向,却落在他唇边。
“喜欢吗?”温鸣玉又重复之前问题,他握住盛欢在抚慰自己手,指尖若即若离地触碰脆弱顶端。盛欢啊声叫出来,抵着温鸣玉侧脸急促喘息,不住摩擦对方温暖肌肤,小声乞求:“温先生……”
温鸣玉好似非要得到个答案,逼问道:“你喜欢吗?”
他慢慢撑起身,在枕边拿起样东西,放在眼前检视。那是枚红封,面上素净无物,只在边角洒落些许金粉,印着朵纤细梅花。盛欢没有拆开它,却也从红封厚重程度猜到其中份量,
起初从管家手里接过它时,盛欢高兴又惶惑。这是他首次在新年里收到礼物,赠予人还是温鸣玉——他没有料到对方会在这天记起他,在他认知里,这是温咏棠才会有待遇。
然而没有多久,盛欢却发现不
他吐息湿暖,轻柔地吹拂在盛欢颈侧,让那小块皮肤又酥又痒,仿佛被羽毛反复撩拨。盛欢忍不住往旁边躲去,却被揽住腰肢,颈间旋即传来阵温热刺痛——温鸣玉竟低头咬住他。
盛欢浑身战栗不已,不但分毫没有感到恐惧,反而怀着种奇异兴奋与期待,将自己下巴高高仰起。
对方像品尝块糕点般,伸出舌尖舔舐他喉结,吮`吸那里皮肤。盛欢想搂住温鸣玉脖颈,但又不敢,最后只好将就着攥紧他衣衫,把下`身送入温鸣玉掌心,难耐地摩擦蹭弄,想要得到更多抚慰。
这次温鸣玉没有推开他,反倒收拢五指,将盛欢欲`望握住。他轻轻摩挲肿胀颤抖茎身,虎口薄茧擦过顶部,弄得盛欢腰肢酸软,双腿不受控制地往两边张开,完全失去力气。
就在盛欢意乱情迷时刻,忽然又听对方在他耳边问道:“你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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