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戒指样子古拙,什都没有嵌,只在表面雕着精致莲花,确让盛欢觉得熟悉——盛云遏那里有枚相差无几,只不过把莲花换做蔓草,似乎是她从盛家带出来旧物。那枚戒指早在在她缺钱时候变卖,不知流落到哪里。
胖子道:“找你人要代他转达,他也姓盛,很想与你见面,希望你可以赏脸。”
最后盛欢仍旧没有应允这两人请求,他对那位突然出现亲戚没有多少兴趣,两个素未谋面人忽然谈起亲情,是极其尴尬又无聊情景。就连曾经与他朝夕相对盛云遏,他们之间也没有多少情分可讲,更何况是个陌生人。
他靠在窗边,从口袋里取出那张照片,认真看许久。在盛欢记忆里,他母亲也时常会露出笑容,不过多数时候她只是为取悦客人,或是讥讽他,都无任何愉悦成分。这张照片上甜美明媚盛云遏,和十几年后她相比,简直像是另个人。
有人在门框上敲几下,唤道:“小盛,你怎样个人待在这里?”
条小巷里。他并不打算甩掉那两人,只爬上堵矮墙,伏在瓦砾上,静静等待着。
那两人没有多久就追过来,却发现是条死路,不禁疑惑地左右四顾。趁他们分神,盛欢立即从墙头跃下,从身后勒住其中人脖子,脚狠狠踹在对方膝弯上。那人失声痛叫,被他踢得跌倒在地。另个胖子吓跳,扑上来要帮忙,盛欢仍扣着他同伴脖颈,只后退避过,拳正中对方面门,生生打得他跄踉数步,鼻血流半张脸。
“别打,别打!”被他掐着脖子男人吓得大叫:“这都是误会!”
他高举双手,作出投降姿态,哀求道:“们是受人所托,特意来找你,先前没有机会与你说话,们才直跟着你,并没有恶意呀!”
盛欢不是很信他话,喝道:“是谁让你们来跟踪?”
盛欢回头看去,发现是名同事,应道:“有事吗?”
他刚来这里做事时候,共事人都爱同他亲近,只因盛欢年纪小,又有张十分漂亮面孔,很讨人喜欢。可很快他们就发现,盛欢并不是个喜爱热闹人,总是冷冰冰,话也少得可怜,就不再去自讨无趣。那同事显然也怀抱着这种想法,他对盛欢笑笑,说句“有客人指名要找你,正在五号包厢等待。”便自去忙。
对方没有给盛欢问话机会,不过他大概可以猜到来人是谁,毕竟近期以内,会急着找他人只有那样位。
他
胖子终于擦干净脸上血迹,捂住鼻子瞪着盛欢,骂道:“妈,这小子快把鼻子打歪!”
被掐住人道:“你还管鼻子做什,还不把东西给他看,要被掐死!”
那人闻言,这才脸色不善地把手伸进怀里摸索。盛欢神经绷得很紧,见对方动作,立刻把手里人拉到身前,挡在他们之间。好在这胖子掏出来并不是枪,只有张照片。照片上是名少女,十五六岁年纪,正托着腮朝镜头浅笑。
那少女容貌娇艳,美目流辉,眉眼与盛欢有七分相似,竟然是年轻盛云遏。
盛欢始料未及,惊得后退步,又见那胖子又掏出枚戒指,放在掌心里呈给他看,问道:“这东西你眼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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