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语气,倒像是清楚温鸣玉旧事般,盛欢猛地看向他,想发问,最后还是把问题咽下去,回答说:“没有什。”
盛敬渊把他反应看在眼里,知道盛欢表面冷淡,实际对于父母恩怨,还是十分在意。他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微笑着问:“据所知,几个月前,你父亲曾把你接回去,你为何又离开?温鸣玉那个人心高气傲,怎样会忍受亲生儿子在这里做事?”
“他不会管。”说完这句话,盛欢又发现它听起来很像是在抱怨,又改口道:“是自己要走。”
盛敬渊却仿佛已经知晓切,蹙着眉道:“他不接受你,对吗?”
他这话带着些许责怪意味,盛欢不愿别人在自己面前指责温鸣玉,刚要解释几句,忽然又听盛敬渊道:“温鸣玉不喜欢你,这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当年……云遏险些害死他。”
收起照片,径自找去五号包厢。看见门扉紧闭,盛欢思索片刻,还是轻轻敲敲。
里面立即有人应道:“请进。”
这声音清朗柔和,像是个青年男子。盛欢使力,将门推开,包厢里人双手抄进口袋里,正站在窗前凝望,只留给盛欢个挺拔修长背影。听见脚步声后,他稍稍侧过脸来,那迎着光面孔昳丽俊美,眼睛恰似含着雨色早春,温柔默然地望向盛欢。
看到对方那刻,盛欢就知道自己无需质疑这个人身份,他模样和盛云遏有八成相似,只不过轮廓更加硬朗,淡化盛云遏独有那份锐利美艳。盛欢看着这副熟悉又陌生面孔,心中不免掀起微微波澜。
“燕城天气还是这样冷。”男子轻笑声,走到盛欢面前:“很抱歉如此唐突来找你,但实在等不及要见你面。”
他以平静语气说出十分震撼句话,盛欢听罢,只觉从头至脚都失去温度。他下子站起来,不可置信地开口:“什意思?”
盛敬渊说完那句话,似乎也有些后悔,不过看到盛欢苍白脸色,他又被动摇,慢慢向他解释:“那件事十分复杂。不是三言
盛欢神情没有什变化,按照礼节,他大概应当问候对方几句,可他实在想不出有什话该说。
对方好像并不在意他冷淡,只现出点惭愧神色:“确是个不称职兄长,若能够早几年回来,云遏或许不至于沦落到那种地步。”他将盛欢引到座椅旁边,对他道:“坐吧,已向这里管事打过招呼,没有人会来打扰们。”
他态度温和无比,让盛欢找不到拒绝理由。只觉得这个人除去容貌之外,性格似乎与盛云遏完全不同。男子向盛欢作个简单自介绍,他是盛云遏年纪最小兄长,在家中排行第六,叫做盛敬渊。说到这里,他叹息声:“当年与你母亲同出洋,家里出事时候,她先步回去,却被未婚妻挽留下来。等再要动身,家里人已经死死,逃逃,云遏也不见踪影,没有想到她又会回到燕城。”
盛欢对那时候事情没有半点记忆,只默默地听着,不置词。
盛敬渊细细端详盛欢面容,沉声道:“云遏对你父亲太过执着,从见到温鸣玉那天起,她就像变个人。这些年,让你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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