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完,那青年放下烟枪,慢慢地拍几下掌,赞道:“你身手确实不错,不过,为什要信你呢?”
他眼神无比锐利,既像两只锋利勾子,又像蛰伏凶禽,压得盛欢几乎不敢正视。直至此刻,这青年才撕下自己文弱面具,变作个阴沉残,bao恶徒,盛欢颈后已有冷汗淌下来,但强撑着没有动,他知道眼下不能避开对方目光,旦他有任何心虚迹象,对方就会要他命。
盛欢道:“只是想活命。”
他们对视良久,等到盛欢手都举得发酸,那青年才再度拿起烟枪,轻声问:“你叫什名字?”
盛欢不敢报出真名,干脆借来朋友名字,答道:“姜黎。”
眼睛望着自己,那目光几乎可以算上是哀求。他被这看着,胸中立即腾起股怒气,想道:你这样害怕做什,难道以为叔叔知道你在这里,就会方寸大乱地来营救吗?
他冷笑声,撇过头去,语调轻蔑地答道:“这种人怎会和叔叔有关系?他不过是个出身低贱下等人,看不惯他,想要教训他顿,要说认识,真是侮辱。”
盛欢本以为温咏棠会毫不犹豫说出真相,借此让他陷入更加危险境地,现在听到这番刻薄谎言,倒有些不解。那青年又靠回去,兀自吞云吐雾阵,才发出声音:“既然没有关系,那就杀,留这个闲人也没有用处。”
他话音刚落,就有两个绑匪走上前,架住盛欢胳膊往外拖。盛欢情急之下,脱口道:“等等!”
被他喝,那两个绑匪动作倒真顿顿,青年也朝他看来,应他话:“怎?你又与温鸣玉有关系?”
“把他带下去,好好关起来。”青年挥挥手,又眯起眼睛,定定地注视着咏棠。片刻后,他唇角浮起缕笑意,依旧是寡淡、扭曲笑容:“拔他三颗牙,给温鸣玉送过去。趁这个机会,正好可以和他好好地谈谈。”
盛欢被推着后背,强行带离这间堂屋。大门合上那刻,把温咏棠惊慌失措叫喊也关在门内。盛欢没有空担心对方处境,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四周,这里庭院空旷,四周不见什楼房,料想应是极为偏僻地方。不等
“可以不做个闲人。”盛欢甩开绑匪抓住自己手,毫不退避地望向那名青年:“愿意为你效力。”
青年听,不禁发出道短促笑声,神情颇为不屑:“并不缺人手,带下去吧。”
盛欢这时已把缚住自己绳索挣开大半,等身后人又要来捉住自己,他咬牙把右手抽出来,曲肘往身后重重捣去,正中人胸口。那人被他打得倒退几步,盛欢迅速转过身,抬臂勒住另人脖颈,右手扯过绕在手腕上绳索,往对方颈上勒两圈,将他牢牢捆住,后退数步,用他挡住屋内所有人枪口。
其他人面色紧绷,手指扣在扳机上,喝道:“你要做什?”
盛欢没有理会他们,依旧定定地看着那青年,做这番动作时候,他是很紧张,但竭力绷着脸,让神情显不出半分异样。只道:“您也看见,身手,或许要比这里几个人加起来还要好。就算您想要命,也可以让死得对您更有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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