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欢应声,默默看着温鸣玉走出去,他觉得对方最后句话很有些多余。那个人应也知道,自己是不会打扰他。
不到万不得已时候,盛欢永远都不愿意打扰他。
里靠,倦懒地眯眯眼睛,也不知在对谁说话:“从早上忙到现在,也累,要是没有事话,可要去休息。”
他边说话,边撑起身子,作势要离开。盛欢果真上当,以为温鸣玉要走,急忙抓住对方手臂,稍用力,竟然把人摁回去。他终于憋不住,带着点不忿,迟疑地开口:“等等!”
这个问题无论怎样问,都会显得奇怪。盛欢原本就不是能言善道人,他垂下头,苦苦思索着,半晌只挤出几个字:“那位虞先生……”
他在行动上胆大包天,说话却内向无比,刚把虞先生说完,盛欢耳垂已悄悄染上层通透粉色,像枚小小、未绽花苞。温鸣玉定定地打量着他,逐渐收起玩笑心思,如若眼前坐是他情人,对他问出这样好笑又可爱问题,他定会忍不住吻上去。直让对方再也问不出半个字为止。
然而很快,温鸣玉清醒又回来,盛欢不能是他情人,连想都不可以。清醒人总是不快乐。
但温鸣玉还是解开这个误会:“虞凤亭还未成名时候,确捧过他阵子,不过只为喜欢他戏,要他服侍这种话,可从来没有说过。”他顿顿,还是忍不住笑:“难道在你眼里,就是这样好色之徒吗?”
盛欢听前半段,已然歉疚又赧然。等到温鸣玉说完后半句,他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好摇头否认,怔怔地盯着温鸣玉笑起来时舒展眉梢,微挑眼角。对方自身就是人人追逐那点极致‘色’,自己还要因此怀疑他,确是闹个笑话。
温鸣玉站起身,将自己手臂从盛欢指下抽出来。发现盛欢仍在发呆,他伸出两根手指,在盛欢眼前晃两下。
“在家里闷许多天,你也该出去透透气。”温鸣玉道:“后天,带你去听戏。”
不待盛欢回答,他又笑道:“确累,去睡会儿,你要是有什事,可以来叫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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