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句无心真话,却让敬渊脸色凝重许多,久久没有出声。佩玲见状,不禁劝他:“你既这样担心盛欢,不如把你引荐给三哥,让你时常可以进门探望他。虽说你妹妹和三哥有些不愉快往事,但他不是随便迁怒人,只要解释清楚,三哥——”
佩玲还没有说完,敬渊便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按在她嫣红唇上,不慎沾抹口红。敬渊脸红,慌忙收回手去:“对不起,请你千万不要对他提起。”
“为什?”佩玲轻轻推他把:“你做过什对不起三哥事吗?还是说,你不相信?”
敬渊连忙摇头:“没有那个意思,只是与令兄之间恩怨未解,假若贸然地与他见面,惹怒他,到时候不仅要牵连你,还可能会……牵连外甥。”
他把外甥放在她之前!佩玲有些失落,不过转念想,这也是无可厚非。他们才认识半个月,外甥却是和盛敬渊血脉相连亲人,要是敬渊轻易地把她奉在第位,对她花言巧语,佩玲反而要怀疑起对方用心。
般,横他眼:“密斯温?这里没有密斯温,你去找你密斯温跳舞吧。”
敬渊忍不住望着她笑起来,主动起身,牵起佩玲往舞池里走。佩玲没有拒绝,两人汇入双双亲密相依人影中,也化为其中对。舞步旋转几圈,佩玲已悄悄把头靠在敬渊肩侧,听见在耳边低语:“明天再送你束更好看。”
佩玲直以为男女关系中,总是方征服另方,征服那个发号施令、冷静从容,而被征服那个俯首帖耳、晕头转向。她出生在温家,又有副过人美貌,从来都是扮演征服者角色,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其他男性追逐。从未想过会有天,情势竟会完全颠覆。
自从那天在咖啡馆遇见盛敬渊,她就变成那个魂不守舍、身不由己人。盛敬渊是她所见最不会搭讪人,开口就阐明来意,表示自己是为外甥才会找上她。佩玲看中这张昳丽面庞,故意以此事为筹码,让盛敬渊陪同她逛街看电影,吃饭跳舞。她暗地里调查他身份,发现这人出过洋,读过大学,回国后,却在江北做名中规中矩茶叶商。
她侧着脸,静静地打量对方俊美轮廓,暗自叹息:商人?这样个人怎能行商,谁都能骗他,谁都能欺负他,他定吃过不少亏。
盛敬渊手搭在佩玲腰间,老实得令她气恼。曲渐至尾声,敬渊忽然询问:“佩玲,你兄长他……对盛欢真好吗?”他担忧地垂下长睫:“不是刻意要怀疑令兄,他间接导致外甥受那样重伤,实在无法放心,请你理解。”
佩玲半真半假地抱怨:“提起外甥,就是佩玲,只提时,就叫密斯温?”
她质问,盛敬渊就睁大眼睛,无措又无辜地盯着他。直至佩玲自己都不忍心地给他打圆场:“好——跟你开玩笑呢。三哥他……”那日撞见场景在佩玲脑中闪过,她秀眉蹙,心不在焉地说道:“确实有些不对劲。”
“什?”敬渊似乎没有听清,急切地追问:“令兄他怎样?”
看见他着急样子,佩玲扑哧笑,软语安抚道:“没怎样,他对你外甥很好,就算是他自己侄子,也未必有这亲密。”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