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含糊地应声,过片刻,才说:“你那外甥——真值得你这样在意吗?”
敬渊答道:“他现在还小,或许成不什气候。但他总有天会长大,那样孩子,要是变成温鸣玉人,将来定会给们带来许多麻烦。”
“还有几天,温鸣玉就会在生日上把他介绍给所有人。这是个好机会。”青年咕哝几句,又睁开眼睛,望着敬渊:“明天就要赶回江北去,这里事,可全部交由你处理,别让失望。”
敬渊点点头,推开卧室门,将青年抱进去,轻轻放在床上。
青年道:“不和说晚安吗?”
想到这里,她嘴角却控制不住地扬起来,脸上现出抹娇俏矜傲。这男人会在意她,就代表他终有机会变成她裙下之臣,她依然还是那个无往不胜征服者,没有人可以抗拒。
盛敬渊又请求道:“佩玲,盛欢是唯亲人,以后他要是有任何变故,请定要告诉。很担心他。”
佩玲趁势装出为难模样,吓得敬渊握住她手,恳切地看着她。多可怜,多动人啊,佩玲沉没在这双春江般眼睛里,情不自禁地点点头。
他们跳晚上舞,凌晨时,盛敬渊才把佩玲送上汽车,自己则把手抄在口袋里,步步地往自己小公馆走去。
敬渊住地方不远,他同睡眼惺忪门房打过招呼,穿过小院,走进大厅。
敬渊替他拉上被子,躬身凑近来,青年笑着闭上眼睛,不料那吻落点却不是额头。
温热唇轻轻在他锁骨红痣上触,敬渊直起身,低声道:“晚安。”
他摁灭台灯,又站在黑暗里注视对方阵子,这才转身离去。
他踏入这里,头顶忽然亮光闪,继而被点灯照亮。名穿着睡袍,清瘦白`皙青年坐在沙发里,手支着额头,眯起眼睛,端丽俊秀面孔懒洋洋,像只打盹猫,随意对敬渊招两下手。
敬渊微微怔,继而飞快地跑过去,在青年膝边蹲下,抓住他手:“令仪,你怎醒?”他皱起眉,把那只冰凉手紧紧包住:“虽说现在是夏天,但你穿这样少,要是感冒怎办?”
青年却捉起他手,在袖口嗅嗅,旋即不满地推开:“身别人味道。”
敬渊低下头,不好意思地笑笑。下刻,他毫不犹豫地解起衣扣,把齐整昂贵西装随意往地上扔,又俯下`身,拦腰抱起沙发里青年。两人循着灯光,慢慢地朝楼梯上走,青年靠在敬渊胸前,打个呵欠,似睡非睡地问:“今天又劳你出卖色相,有什收获吗?”
“现在没有。”敬渊想起那句“确实有些不对劲”,脸上笑意就更深些:“将来定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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