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自己最想知道事:“你来这里做什?”
对方什都不答,仅道:“跟走吧。”
盛敬渊将手搭在他肩上,像个亲切长辈般,带着盛欢向外走。走这字可以有很多含义,盛欢猜到,对方恐怕不仅是单纯地要他离开这个地方。和盛敬渊相见以来,对方已在言行上针对过温鸣玉许多次,这次作为,恐怕也脱不开这个目。盛欢不愿配合,站在原地没有动,又问遍:“你打算利用来威胁他?”
盛敬渊轻声道:“威胁?那你以为,温鸣玉会因为你而受胁迫吗?”
不等盛欢开口,他便自发地作出回答:“他当然会。”
这个时刻,他也顾不上那多。无论温鸣玉在不在这里,他总是要上去趟。
盛欢匆匆道声谢,转身踏上盘旋阶梯。他有自己考虑,温鸣玉就算有事暂时离开,但他手下或许还会留守在这里。只要找到那些人,盛欢就有去见温鸣玉机会。那些隔着长远路程,仅靠根电话线来传递消息太空洞,唯有见到那个人,亲自确认过对方是否安好,盛欢才能放下心来。
三楼静悄悄,盛欢从左边慢慢地数过去,房号就在镂刻着精致花纹门牌上,1275、1277……经过很远段路,盛欢终于找到1278号。可是这里房门紧锁,旁边大会客室里也空无人,盛欢试着敲几下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管家昨日才往这里通过电话,不料只过去个晚上,这里人就走得干干净净。是温鸣玉让他们离开吗?盛欢突然记起佩玲说过话,心倏然向下重重沉,像是被迎头浇桶冷水。
难道温鸣玉真在躲避他?
盛敬渊转过头来,对盛欢微微笑:“毕竟现在你,对他意义已经不同往日,对不对?”
看着盛欢慢慢变得苍白脸色,他叹口气,责怪又爱怜地:“看看你,提起温鸣玉,就慌张成这样。放心,不打算利用你对他做什,毕竟对来说,谁都不能比你更重要。”
这个人向来是这样,无论是什话,都可以说得无比诚挚,教人分不清真假。不过眼下看来,这必定是句
盛欢时想不出下步该怎样办,他所知温鸣玉切都来源于对方,要是那个人主动与他隔绝消息,盛欢竟然没有任何办法可以找到温鸣玉。
他为自己无能为力而懊恼,忍不住往门框上重重砸下,手上疼痛还没有散去,有人忽然带着笑意在他身后道:“找不到人,就拿门来撒气,你手不疼吗?”
盛欢匆忙转身,眼中映出道熟悉影子。那人身形高挑,有张漂亮脸,双含着雨色眼睛。
对方身后还跟着众随从,黑压压,神情不善。盛敬渊在盛欢面前站定,微笑地看他,样子十分可亲。但他带来人却将走廊两头都堵起来,盛欢刚后退几步,就看见有人掏出枪,冷冷地打量着他,宛如猎人在衡量头不听话猎物。
这是个早早就布置好陷阱,从看到盛敬渊那刻起,盛欢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他来不及惊惶——在此时此刻,惊惶也是徒劳无功,这是他自己心甘情愿上当、只是盛欢没有料到,对方竟然能让温佩玲来当他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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