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留学时期,温鸣玉也很少有过这种举动。他虽受过先进教育,骨子里却是含蓄而庄重,比他父亲更像个旧时代人。不过现下这刻,温鸣玉并不介意放下架子,来哄哄眼前这个被误会伤透心青年。
何凌山整个人都僵住,手臂仿佛下子都不再听从他指挥,变成段与他无关肢体。他思绪同样在经历场大动荡,时在思索温鸣玉这番作为,是否是原谅他暗示;时又在回味温鸣玉亲吻他手背之前那个眼神,那是足以使他醉意加深成千上倍眼,没有人抗拒得这样温鸣玉,何况被看人是何凌山。
在大脑作出反应之前,何凌山身体已先步凑过去,用双臂环住温鸣玉颈项,毫无章法地口亲在身前人嘴唇上。
温鸣玉被亲得笑声,何凌山知道对方在笑话自己,便不服气地追着那人又亲下。待他第三次再迫近后,两人就没有再分开,何凌山贴着对方两片柔软唇,竟然紧张得腿都在微微地颤。然而他越是紧张,越要放肆,宛如要和自己没出息作对般。温鸣玉被他强盗般追着亲
报社依附在温家势力之下,替他们打笔墨官司,传扬消息。他好笑地替何凌山拭去颗挂在下巴尖上泪珠,轻声道:“他们不敢。”
“嘴上不敢,心里未必不敢。”何凌山说这句话时,那份被岁月消磨得所剩无几戾气又从神情里浮现出来:“他们想都不许想!”
然而在道出最后个字之后,他像是忽然又想起什似,急急地低头。温鸣玉看见几颗水珠顺着他动作从脸上摔落下来,这次何凌山哭得好像更凶,就算他难为情地不停抬手去抹,眼泪仍像雨点样,无声地沾满他藏在阴影里小半个下巴。
“都没用。”片刻之后,温鸣玉才听见何凌山含混不清地挤出几个字。
在该哄哄眼前人,和解决自己疑惑之间,温鸣玉还是选择后者,他实在不知道有什事能让何凌山这样地伤心,疑道:“什?”
何凌山不甘在这两个字催化下终于爆发,他抓起温鸣玉手,带着哭腔道:“现在做什都没有用,您都快要结婚!”
温鸣玉顺着他目光往下看去,终于看见套在自己中指上那枚戒指。这个发现使他足足怔好几秒,几秒后,他对着何凌山那张哭得乱糟糟脸,竟不可抑制地笑起来。
何凌山猜想过无数种温鸣玉对这枚戒指解说,却完全没有料到对方会笑得这样厉害,倒像是在看他笑话般。他又心急又委屈,反被自己哽咽堵成哑巴,边抽噎边艰难地想要发声。温鸣玉见何凌山急得脸都涨红,才堪堪止住笑,可哪里止得住。他微微上挑眉,勾起嘴角仍是笑意未散证明,他瞥何凌山眼,竟直接取下手上戒指。
“近来应酬很多,每逢这种场合,总有人想要关照私人生活。”温鸣玉拈着那只小小指环把玩下,又忍不住要笑:“没有功夫应付这种关照,便想借它来堵堵对方嘴,哪里知道你也会上当。”
他反握过何凌山手,将戒指沿着对方指尖推下去,继而将那只手拉到唇边,在何凌山手背疤痕上轻轻地落下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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