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鸣玉不置可否,何凌山将下巴搁在他颈窝里,四处搜寻那点苦涩清香。就这样被迷迷糊糊地抱路,何凌山忽然听见温鸣玉用温软低沉声音念道:“闻此期振策,归来空闭关。”
何凌山起先没有反应过来,待听到最后个字,他才飞快挺起身子,着急地去捂温鸣玉嘴。
他伸出去手立刻就被温鸣玉制服,温鸣玉将头侧,望向他眼睛里满是促狭笑意:“相思如明月,可望不可攀。”他将何凌山放在张小圆桌上,对着青年那张飞满红云脸,慢条斯理地背出最后句:“何当移白足,早晚凌苍山。”
“盛欢,”温鸣玉迫近他,义正言辞地询问:“教你读书,就是让你这样胡乱搬弄吗?”
何凌山哪里知道对方会在此刻提起自己名字典故,顿时羞窘得无地自容,无力地倒在桌面上,只顾用手紧紧地挡住自己脸,他正自顾自地沉浸在羞耻混乱里,领口却突如其来地松,有人抽去他领带。
吻,倏然压着嗓子发出声喘息,偏头躲开何凌山。
他衬衫不知何时被何凌山撩起大片,露出截修韧白`皙腰身。因为瘦,那腰只有纤纤把,可等到何凌山将手按上去时,触到全是紧实有力肌肉。何凌山被引诱地又揉下,手腕立刻被对方牢牢攥住。
“小流氓。”温鸣玉垂下长睫,轻声细语地怪罪他。
他声音比往常要沉,格外凸显出那点沙哑甜意。何凌山耳根发胀,像是由内而外地燃烧起来,连视线都被烫得朦胧。他撑起发软身躯,附在温鸣玉耳边,勉力道:“好想你。”
“你想得,”温鸣玉轻轻掐他掌心:“似乎有点不守规矩。”
那只手还在继续,何凌山衣扣被颗颗缓慢无声地解开。他终于意识到温鸣玉在做什,脑中轰然响,连指尖都紧张得阵阵发麻。
他没有
何凌山被他取笑得浑身滚烫,为表明自己有多不守规矩,他仰起头,在对方小巧光洁耳垂上再度落下个吻。连何凌山自己都为自己惊异,他不知道自己勇气从何而来,也许是酒吧。酒是个无比适用借口,切不合理、冒犯举动得到它解释,也就变得合理又情有可原。
这次温鸣玉格外宽容地接纳他无礼,何凌山吻他,他总是回以个微笑,像是大人纵容顽劣小孩子。何凌山抱着对方,三年空缺终于在他怀里完满,他时珍爱得不知要做什才好,便径地亲吻温鸣玉脸颊脖颈,像只小狗在试探块对它充满诱惑糖。那种新奇甜蜜反使他变得手足无措,何凌山终于忍不住向对方求助:“明月……”
他迫切地想要得到些东西,却不知道自己想要究竟是什,只会难耐地往温鸣玉身上怀里乱蹭,再次唤道:“明月——唔!”
何凌山只觉身子轻,乍然失去重心,不禁吓得发出声低呼。他竟被对方扣着腰托抱起来,温鸣玉走几步,忍不住掂掂怀里人。笑道:“似乎比从前重不少。”
“都二十岁!”何凌山难为情地替自己辩解,说完后,他也低下头,捧住温鸣玉脸细细打量。没看多久,他再度伏下`身子,与对方贴靠在起:“你点都没有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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