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胡闹吗?”就在何凌山痛得往后缩时,温鸣玉捏住他后颈,威胁似问。
何凌山也不知自己是怎回事,竟支起身子,在对方唇上同样回敬下。温鸣玉被他咬得睫毛颤,眼里情绪骤然变得浓重,任由何凌山叼住那小块被咬过皮肤,用滚烫湿软舌尖下下地舔舐。
狎昵舔咬很快就胶着成亲吻,个刚陷入热恋二十岁青年最是经受不起撩拨,何凌山只觉自己变成块烧红炭,哪里和对方相触,哪里就腾起蓬酥麻火星。他难耐地把整副身躯都贴过去磨蹭,只手无意识地向温鸣玉领口探去,拽开粒扣子。
“做什?”温鸣玉迅速抓住他手腕,不让他继续下步。
何凌山不作声地端详身前人眼睛,里面全然不见往常冷峻,眼波
音都发狠地使着劲:“没有迟早,这是你东西,轮不到来保管。”
他执拗宛如种变样恳求,听起来非带不强硬,反倒十分可怜。温鸣玉沉默片刻,忽而从座位上起身,来到何凌山身前。他将手撑在何凌山椅侧,身子倾下去点,与青年脸对着脸:“告诉你这些,并不是在为分别作交代。是先前说过什话,让你误会吗?”
何凌山回答不出来,那种念头光是从脑子里闪过,便已足够让他难受,他又怎能将它们转化成字句,五十地说出口。
然而就在两人对视短短几秒钟内,温鸣玉却不知通过什方式得到答案。何凌山看见对方又笑下,那笑容几乎是带着歉意,温鸣玉用手背缓缓蹭他脸,说道:“是不好。”
对方声音很轻,几乎把他当成个孩子来哄。这句不好可以有很多种理解,是他不好,不该问那样为难何凌山问题;是他不好,让何凌山如此担惊受怕。何凌山心脏被温鸣玉眼中歉意下子刺中,顿时酸胀地发起疼,他几乎是脱口而出:“你哪处都好。”
“嗯?”温鸣玉被夸得怔,旋即笑容变得更加明朗,他点点头,谦虚又坦然地接受这句赞许。
这个人笑得实在很好看,何凌山盯着打量阵,忍不住抬手环上温鸣玉脖颈,把对方拉向自己。他动作有些急,让两人鼻尖险些撞在起,温鸣玉不配合也不挣扎,仅是把眼睛往窗户方向瞥,视线很快又转回何凌山脸上。他没有说话,神情却暗含几分责备意味,是在警告何凌山不要在办公地方乱来。
何凌山对他警告视若无睹,径自仰起头望向他,眼仁跟被水洗过样清润。何凌山所有话语就锁在这对黑白分明眼睛里,远比他用口道出更加生动,温鸣玉几乎可以从中读出先前那句夸赞转折——哪处都好,唯独说刚刚那句话时不好。
此时两人已近得无异于耳鬓厮磨,何凌山呼吸有些发紧,思绪更是被温鸣玉暖而轻缓气息拨得片糊涂。他难得起坏心思,既想要扰乱对方云淡风轻从容,又不想辜负眼下这个适宜亲吻好姿势。在短暂犹豫后,何凌山手臂暗暗施力,成功将温鸣玉拉得俯下/身,两人嘴唇碰在起。
何凌山隐约听见声低笑,温鸣玉温热掌心托住他侧脸,他下唇继而激起阵刺痛——对方竟在上面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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