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往哪里放,脸也不由自主地胀红。温鸣玉觉察到他无措,先是意味深长地横过来眼,才替他解围:“知道忙,还不谈正事?”
对方这眼意思很分明,是又在笑话他人前人后两副做派。何凌山早就对自己没出息认命,他往桌边趴,把半张脸藏在手臂后,脑中乱糟糟,全是方才那个吻与那道来历不明疤痕。温鸣玉说那是二十年前留下,那不正是他十五岁时事,难道它又与盛云遏有关吗?
这个念头起,何凌山满腹绮思登时消散得干二净,只觉扫兴得很。正在交谈两个人恰好也聊到尾声,那位笑容可掬下属说道:“……这几张帖子,还望三爷过目番,都是些小宴,不会耽误您太多时间。几位小姐均与金叔爷太太有过交际,老太太讲她们谈吐与教养都很出色,要是其中能有您中意,就再好不过。”
这世上爱给温鸣玉做媒人确不少,怪不得对方出门在外,还要拿戒指做掩护。何凌山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在他们不曾相遇这十六年里,温鸣玉又是怎样应付那些形形色色爱慕?他才意识到自己对温鸣玉解这样少,那道疤痕,那个人从少年到成人大段时光,他对此全都无所知。要是自己有天问起这些,温鸣玉愿意给他答案吗?
温鸣玉仅是扫那叠芬芳扑鼻请帖眼,旋即不知想到什,忽而转过头,望向坐在边发呆何凌山。
与对方带笑目光相对时,何凌山倏然起道莫名预感,温鸣玉可能也和他样,正在等待自己来询问这切。说不定对方等待比他早得多,早在某个何凌山还没有察觉到时刻,温鸣玉就已经做好要回答他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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