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何凌山相比,他出生至今犯过最严重次错误,所受最大罪,似乎也算不什。
温鸣玉终于写完最后个字,等到墨迹晾干,他便将帖子丢到许瀚成手里,吩咐对方:“去把上面东西准备好。”
许瀚成打开它,发现是张礼单,上面还有温鸣玉写下新婚贺词。看到新娘姓名,许瀚成心下然,笑道:“仅凭您亲手写这张帖子,就是好大桩新闻。”
他忽然记起还有件事没有办好,从书桌上拿起只略厚纸袋,说:“三爷,小少爷让送来样东西,说是希望可以帮到您些。”
温鸣玉轻轻抬抬眉,接过对方递来纸袋,拆出里面文件查看。
真相太过惊世骇俗,倒显得像是夸张抹黑假话。
温鸣玉笑笑,说道:“捉到人后就带过来,有样东西想托他送给他主人。”
许瀚成仍有些不解:“真是盛敬渊指示?这里不是沪清,他哪里来人手和关系?”
“他有个阮令仪就够。”温鸣玉取出封制作精致帖子,提笔蘸上些墨,在帖上不疾不徐地写字:“凭借阮令仪家世,总还是有些人愿意卖他面子。”
许瀚成皱起眉头,问道:“他们想方设法地抹黑您,自己又能落到什好处?”
许瀚成看着少主人慢慢沉下去脸色,不禁满头雾水。尽管他不知道里面装是什,但从何凌山吩咐那句话来看,这分明是份儿子想为父亲排忧解难心意,怎少主人看见之后,却没有半点高兴样子?
温鸣玉头也不抬,专心致志地写他帖子:“这样小打小闹,并没有什好处可图。”
真要说有什目,无非是在明目张胆地向他挑衅,向他宣告报复要正式开始。盛敬渊坚守十几年漫长隐忍终于到达尽头,他们之间那桩化不开血海深仇,终于到清算时候。
盛敬渊大概也知晓这样则捕风捉影流言影响甚微,但只要它有那丁点地让温鸣玉困扰,甚至恼怒,他目标也就圆满达成。
若是这件事发生在几年以前,温鸣玉或许会让他如愿。经过那次绑架后,他从此丧失对异性兴趣,连次简单触碰都会让他过敏般难受许久。他厌恶盛云遏,同时也厌恶那个在药物作用下失去自自己,温鸣玉用这种仇恨整整折磨自己十六年。
遇见何凌山之后,他才愿意和自己达成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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