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得出去,说其中还有你点功劳。”温鸣玉凑过来和他咬耳朵,湿暖气息在何凌山耳畔扑,不暧昧话也变得暧昧。
何凌山靠近对方那半边脸都在发烧,碍着有旁人在侧,只得僵着身子动不动:“?”
眼下温鸣玉兴致不错,捧着盏茶说故事般细细给他讲解。原来今天新娘子和新郎倌是青梅竹马,曼华原先也是位小姐,正正经经地上过几年学,可惜顶上兄长个比个败家,冯家落到他们手上,很快就败落。曼华兄长计划把她嫁个年近五十富商当填房太太,她抗拒不成,居然独自离家,靠着位有导演父亲前同学与电影公司搭上关系,自此登上银幕,炮而红。
当然,女明星这名头听起来光鲜,底下也
何凌山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种境况下遇见冯曼华。
礼堂中宾客如云,外面还挤着黑压压记者,当红女明星婚礼可是难得新闻材料,光是来宾就有足够噱头。眼下礼已经行完,主婚人致过词,两位新人要暂时离开,去接见各自家人。
曼华身西式婚服,拥在鬓边雪白头纱闪闪烁烁,是镶嵌其中碎钻在发光。她双眼却比钻石还要盈亮妩媚,脸颊嫣红,谁被她看眼,心神都要被这夺目美艳狠狠震。相比起出色新娘,站在旁新郎倒显得平凡许多,瘦高个子,戴着副眼镜,在西装革履打扮下倒还有几分翩翩风度,就是皮肤黑些,脸上直挂着幸福傻气笑容。
挽着这位呆呆愣愣新郎,曼华来到排靠前座位边,两人微微鞠躬,也不说话,行完礼便走。她行礼对象正是温鸣玉,何凌山坐在旁边,总觉得曼华起身前似乎瞥自己眼,她显然还记得他,笑得脸意味深长。
婚礼行完,客人纷纷转到后面大厅用酒宴。何凌山憋着肚子疑问,偏偏路上不停有人过来向温鸣玉寒暄问好。曼华面子出人意料广,有不少大人物都肯为她婚礼捧场,温鸣玉作为身份最显赫位,自然是众人重点光顾对象。就连跟在后面何凌山都吸引来不少目光,只要有人问起,温鸣玉便告诉他们,这是他刚收入门下新学生,还没来得及正式宣布,先带出来见见人。
这无疑是个大新闻!
谁都知道温鸣玉继承父任以来,位门生都没有收过,就连挂名都不见个。道上人原以为他对这套规矩没有兴趣,不料温鸣玉非但声不响地收门生,今天还这样关照地带在身边,可见他有多看重这位新弟子。这个消息传开,前来打招呼人顿时翻数倍,探听消息有,套近乎更多。何凌山疲于应付,干脆把脸板,摆出副拒人于千里之外态度。反正今日他身份是晚辈,是后生,就算不近人情,也可以用年轻气盛来作掩护。
好不容易转入包厢,身边人少些,何凌山立刻抓紧机会问:“她怎嫁人?”
在邑陵初次会面时,他还误会过她,为曼华手上戒指回肠百转过好阵子。及至重新回到温鸣玉身边,何凌山再没有听到曼华消息,渐渐也就把这个人抛到脑后,怎也没想到会在她婚礼上重逢。
难怪温鸣玉说起贺礼也替他准备份后,似笑非笑,像是小小地捉弄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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