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对方话,何凌山难得笑笑:“听说你与咏棠关系从小到大都很好,你与他交朋友,真是因为喜欢他吗?”
兴许是没想到他会把话题转到咏棠身上,尚英颇为不解,半晌才道:“这与你有什干系?”
何凌山对他反问置之不理,又抛出个问题:“倘若你兄弟没有被牵连,你父亲手里兵,今天会由谁来管?”
先前尚英还能言笑自如地对答,直至猝不及防地听见这句话。何凌山问得太不留情面,让他连掩饰都来不及。等尚英意识到自己瞪着人目光凌厉得过头,面孔又过于紧绷后,坐在对面何凌山已挑起眉,神情变得意味深长。这个人与温鸣玉只有作恶时才像对父子,拿捏对手软肋功夫更是如出辙,尚英头回发觉他棘手之处,叹道:“想把你变作朋友,你却三番两次地挖苦,第次见你时,你可不是这样没有道义人。”
可惜何凌山不是咏棠,不会因为他示好心软,甚至更加疏离:“志同道合才能成为朋友,而你陷害自己父亲,让他被软禁在家中,为是什你心中清楚。不会插手你家事,同样请你少给找些麻烦。在温家仍算是半个外人,即便对你做出什事,
何凌山不理会他,只对尚英道:“有话想问你。”
“什事这样着急?”尚英抱着双臂靠在椅背上,左右看看:“坐下说啊,既然来,就不会逃跑,你尽管宽心。”
咏棠眼看何凌山拉开自己身旁张椅子,竟真坐下来,不禁又急又气,起身去拉扯尚英:“你是人,为什要和他谈交情?不想看到他,你快点跟走!”
这话实在很难想象是出自个成年人之口,何凌山侧目打量他眼,终于对咏棠过往生出几分好奇心。他想知道究竟是怎样安顺如意生活,才会让这位温家唯正经少爷对眼下困境无所知,仍只顾着像小孩样划分领地,将自己不喜欢对象排挤出去。要和这个撒泼人讲道理,无异于对牛弹琴,何凌山疲于应付咏棠,便对在座另人道:“那位让你父亲含冤受屈告密者,或许知道他身份。”
尚英霎时抬起眼,模样有些讶异:“连父亲都追查不出对象,你倒不声不响就能找出来,说说看,也想知道是谁胆子这样大,连父亲都敢编排。”
“胆子确不小。”何凌山说完,又指指边咏棠:”要让他起听?”
笑意逐渐从尚英眼底沉积下去,他没有立刻回答,仅是微微后仰着头,心意地审视何凌山。他把尚未道出质疑与不信任全写在眼睛里,何凌山并不回避,在这种时候,谁先躲闪,往往谁就是心虚那个。
发现查探不出什后,尚英似乎有些失望,转而抬手对咏棠招招。两人交头接耳好阵,最后咏棠不情不愿地妥协,出去前仍不忘瞪何凌山几眼。等到他踢踢踏踏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外,尚英才将双臂搭在桌上,对何凌山摆出副无比真挚面孔:“可不擅长打哑谜,这个人究竟是谁?”
何凌山丝毫不为他态度所动,只道:“你先回答几个问题,再告诉你。”
“还要讲条件?”尚英微微眯起眼睛,玩笑般道:“你该不会是在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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