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由方才番折腾,温鸣玉头发被蹭乱,有几缕乱糟糟地贴着下巴,眉梢与脸颊泛出鲜艳血色,更显出雪白张脸与浓黑眉睫。他靠着床头,神情很冷淡,视线却牢牢锁在何凌山身上,宛如只陷
震,似乎想动,又强行克制住。何凌山听到他沙哑地唤声自己名字。
叫是凌山,这个口是心非人,边取笑他起名字生搬硬套,边又改口得如此之快。何凌山没有作声,专心致志地亲吻对方锁骨,渐渐,又由亲吻变为舔舐。温鸣玉呼吸声重许多,胸膛泛起层薄薄晕红,两粒乳尖硬立起来。他这处无比小巧,颜色鲜润,何凌山连呼吸都屏住,不可思议地觉得可爱,昏头昏脑地用指尖按上去。
“何凌山!”温鸣玉连名带姓地叫他,嗓音却被情/欲浸得甜而哑,那点恼意落到耳中无异于种变相鼓励。何凌山向上瞥,没半点害怕样子,迎着温鸣玉视线把其中颗咬在嘴里,用舌尖揉压拨弄。他下很大力气,甚至弄出轻微声响。温鸣玉再也压不住喘息,随着他动作微微挺起上半身,肌肉轮廓绷得格外分明。好多次何凌山都以为对方要把自己推开,但直到最后都没有,温鸣玉答应他不动,竟真没再挣扎过。
这份认知与眼前情景相比,说不出哪种令何凌山更难以忍耐。他撑起身,重重地吻过去,近乎粗鲁地含咬对方下巴与嘴唇。起先何凌山还能凭着酒意占据上风,等到温鸣玉开始较真,他当即节节败退,腿软得跪不稳,全靠搂着对方颈项才不至于像泥人般瘫倒成团。
他这样子或许有点没出息,致使温鸣玉取笑道:“还欺负人吗?”
两人仍离得很近,何凌山拿额头抵在对方脸侧,闻言轻轻往前顶下,铿锵有力地抛下两个字:“欺负。”
为表明自己决心,他抬手抚过温鸣玉紧实小腹,再往下,试探着握住对方性/器。那处滚烫硬立,早就起反应。何凌山指尖与脸颊同时沉沉地发烫,扯过被子蒙在头上,趁着眼前片昏暗,俯身含住对方。
他听到温鸣玉吸口气,好久才挤出句胡闹,语气全不如上次那般抗拒。嘴里那根东西尺寸似乎也变些,撑得他下巴发酸,费好大工夫才吃下小截。何凌山很清楚自己当下所为大概太过出格,羞耻当然有点,可比羞耻更多是想要撒野欲/望。酒精催化他满腔爱意,让他不可抑制地想打破对方坚不可摧从容,看对方失控,能够掌控温鸣玉这样个人欲/望本身就是种无上刺激。
然而他空有腔宏愿,当真做起来,却可以用无处下手来形容。只会含着这根硬热器具,偶尔吞吐两下,笨拙得甚至逗笑身前人。好在他勤能补拙,懂得根据对方反应调整自己动作,很快学会用喉咙包裹,不顾那里收缩推距,深深地吃进去。温鸣玉给予回应很少,连声音都不怎发出,不过从他不再平稳呼吸与越来越烫体温来看,这个人应当是满意。
被中逐渐变得窒闷燥热,何凌山出身汗,腮边全是长时间张嘴而淌出来唾液。他用袖口胡乱抹抹,把被子掀开,视线恰好落在正对自己而坐温鸣玉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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