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还有点理智在,但温鸣玉潮暖吐息与他肌肤相触后,何凌山竟敏感地打个颤,像有片野火从枯草地上燎过,脑中什都不剩。他握住对方手,用力地亲他咬他,偶尔分开会,还要用滚烫光滑脸颊贴着他不停磨蹭,发出小动物般柔软哼声。
被心仪对象这样撩拨,没有人能够不动情。温鸣玉也忘和他计较,本想扶把在自己身上东倒西歪何凌山,不料刚有动作,那青年陡然抬起头来,用力捉住他手腕,凶巴巴地道:“不许你动。”
温鸣玉还是头次被对方用这种态度对待,顿觉荒唐又新鲜,低声道:“喝点酒,倒是要造反。”
何凌山没有听清,仍旧牢牢按着他,说还是那句:“不许你动。”
他都没有发觉自己在撒娇,可撒娇确很有用,何凌山听见对方叹口气,当真躺着不动。他没料到温鸣玉妥协得这样快,倒咦声,很快又高兴起来,像摆弄件有趣玩具般捏捏对方脸,又口亲下去。温鸣玉无奈道:“孩子气。”
那个叛徒。”何凌山煞有介事地起个头,下句却是:“他是个胖子。”
听到温鸣玉笑声,他不解又不满地摇撼对方下:“在说正事,不许笑!”
然而那人还是在笑,何凌山有点恼起来,把半个身子重量压在温鸣玉肩上,本想咬他,可嘴唇碰到对方温暖颈侧,又不由自主变成个吻。酒精让他失轻重,吮/吸时制造出动静格外大,温鸣玉下巴脖颈被他弄红大片,终于忍不住按住他头往后推,沉声道:“凌山,有印子别人会看见。”
他语调颇为严肃,可惜在眼下场合不起效用。何凌山非但不怕,反而得寸进尺地抱紧他,含混不清地道:“金仲铨让劝你娶房夫人。”
“劝?”饶是温鸣玉,这刻都没能跟上他思绪,不解道:“他与你说这个做什。”
何凌山不理他,自顾去解对方浴袍带子。往日在这种亲密举动上,他往往是被动那个,如今终于有机会探索对方身体,自然是十分有乐趣。温鸣玉浴衣被他从肩上扯开,他很认真地抚摩阵对方白/皙结实胸膛,最后小心翼翼地碰碰那道正在愈合伤口,问道:“还痛?”
不等温鸣玉回答,他已低下头,在伤口边缘亲下。嘴唇与皮肤相触时,温鸣玉身躯
何凌山骤然施加力气,连带着身前人起滚在床上。浅灰色薄被因他动作皱起大块,像团被吹乱云。他抬起下巴,有些蛮横地按住温鸣玉,分开双腿跪坐在对方腰间,强调似开口:“不许你答应,你已经——”
“你已经……”话没说下去,他脸倒先红起来,双清润透亮眼睛盯着温鸣玉,全然不像个醉酒人。
看他这副羞赧又得意神气,温鸣玉隐隐猜出他不敢把话说完原因,顿时气得发笑:“已经什,你倒是有胆子说给听听。”
清醒时候何凌山是绝对没有这种胆量,可如今他早醉得糊里糊涂,听温鸣玉这说,竟真俯身凑到他耳边,极其小声地说句话。
温鸣玉登时怔住,怕他反应过来找自己算账,何凌山当机立断,先步捧着身下人脸颊吻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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