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说对不起——”
唐汝君用力地抱住季想,感觉那人身躯僵下:
“个月,只要个月。”
他握住季想手,生怕那人要再次把自己推开,声音颤抖:“……不会对你做过分事情。”
“你答应,这个月,无论要求什,你都不要拒绝……好不好?”
虽然中途有些波折,还被家里人痛骂通,但最后季想身边还是只剩下他个人。
唐汝君始终坚信着,只要他陪季想时间够久,只要他在季想失落沮丧时候都在他身边,只要他在季想需要帮助时候伸出自己手,他定会成为最后站在那人身边那个人。
可是这多年过去,他却生平第次对自己决定产生丝怀疑。
今年季想生日前天,唐汝君把自己灌得死醉,第次在他面前歇斯底里地掉下眼泪。
“为什又要拒绝——为什你总是拒绝……总是……总是!!”
唐汝君盯着玻璃酒杯中被浸成琥珀色冰块,侧脸望上去有些寂寥。
他伸手触触方才被季想吻过嘴唇,但却觉得那个地方早已失温得片冰凉。
这些年,周围人起哄与调笑总令他产生种自己和季想真在起错觉。而他也在这种近乎幻觉美梦里沉沦,故意让团队在网上放出些有没料,享受着粉丝们疯狂而热情推崇,从而刻意在心底模糊自己和季想关系。
可是早在第次向季想表白时,那人便斩钉截铁地拒绝他。
那时候唐汝君刚是十八出头年纪,长相与身世都得天独厚,有股不撞南墙不回头莽劲儿,气之下竟推掉某部名导邀约,每日每夜地跟着荆棘鸟屁股后头,缠问大雄好久才知道那个他见钟情人竟然“英年早婚”。
季想皱皱眉,但却似乎动些恻隐之心,并没有和以前样立刻推开他,像是在认真地思索些什。
过良久,他才道:“好。”
唐汝君流着泪:“那你吻。”
季想怔下,但随即还是照做。
即使那吻如蜻蜓点水般来去无痕,唐汝君受伤心还是立刻被某种无名状东西给治愈。
明明在所有人眼里他们已经成对,为什感觉那人离自己还是那遥远。
别说做爱,季想甚至都不肯吻他。
“你都离婚这多年……也陪你这多年,为什……为什不给自己个机会!?为什不给个机会!??”
季想似乎不知道怎安慰他,沉默半天,最后还是垂下眼帘:
“对不起。”
唐汝君又旁敲侧击地套Sam话,得知季想和他爱人结婚四年都没有孩子事,心下顿时又稳几分。
婚姻嘛,无非就是两个人被个孩子套牢,消磨所有迷恋与激情后,再平平淡淡地过上几十年日子。可没有孩子婚姻,就好比连两个人之间最重要联系都失去,自然比寻常婚姻还更加脆弱。
更何况,季想看就是不善于维持关系那个人。
于是唐汝君给他神通广大二哥打通电话,让他使点手段让季想离婚。
他完全不觉得破坏别人婚姻有什可耻,爱情本来就是自私,哪有什先来后到,最后谁抢到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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