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最近工作太忙,之前每天都带你去小溪公园溜圈,现在周才溜次,真太过分……”
“等雪媚娘身体好,们天天都出去玩,和你最爱路易玩——虽然你们大型犬和小型犬体格有点差距,爸爸以前不让你们起玩其实是怕你压死它。噢对,还有芋泥呢,你不是最喜欢跟它抢矿泉水瓶吗,爸爸给你抢回来!还有那只金毛,你也老缠着人家闻它屁股……叫什来着?”
“爸爸再也不凶你,也不让你罚站。你想做什就做什,想撕卫生纸就撕卫生纸,想喝马桶水就喝马桶水,想吃狗零食就吃狗零食,好不好?”
那晚,李可唯打电话把在实验室跑数据傅轻云叫出来,两个人拿着几张化验单分头跑遍城南城北宠物医院,得到结果都不大理想。好不容易找到个据说很权威医院,还得提前三天预约医生挂号,李可唯没办法,只好先帮雪媚娘预约,之后再等几天办转院手续。
直到第五天,雪媚娘才拔输液管子,被李可唯抱在怀里回家。
这时,它全身上下已经提不起丝力气,原本白得发亮毛发也开始黯淡干枯,仿佛昭示着个鲜活生命消逝。
“雪媚娘,们回家。开心吧?在这陪着你,别怕。”
李可唯将雪媚娘抱到它每天睡觉狗窝,又从玩具箱里拿几个它平时最爱玩玩具放在窝旁,心疼地摸摸那消瘦太过身躯。
第二天,李可唯把雪媚娘送去宠物医院住院输液。
临走时候雪媚娘不知哪里生出来力气,硬是虚弱地咬住他衣角,呜咽着不让他走。
李可唯心头又发酸,但为不耽误医生治疗,还是狠心地扭头走。
骑车去公司路上,他在胡同里路过座黑瓦红墙城隍庙,向来不信神佛李可唯犹豫会儿,还是去银行取三百现金,郑重地包在红包里,朝着那庙里不知姓甚名谁虔诚地伏几叩首,将钱投到功德箱里。
第三天,季想手机开始跟烧开水壶似,焦急地响个不停。
雪媚娘似乎闻见周围熟悉气味,原本紧绷四肢渐渐放松下来,哼唧几声便头栽在窝里,像沉进个美好梦乡。
李可唯看着它被病痛折磨得全身发抖,还苦忍着声不吭样子,眼泪不知不觉又流满脸。
“们雪媚娘最坚强,只狗在医院里待这长时间,现在终于可以回家,好开心是不是?”
雪媚娘闻言努力地摇摇尾巴,似乎想站起来像以前样朝李可唯撒娇,但最终还是喘几口粗气赘赘地倒下。
李可唯揉揉眼睛,感觉有更多泪水从眼眶里涌出来。
临走前,他嘱咐李可唯道:
“公司直在催,先离开几天,如果雪媚娘状况不对直接打电话。”
“记住,直接打电话。”
李可唯点点头,再次看着季想背影慢慢消失在楼梯拐角,直至连下楼脚步声都不可寻。
第四天,原本精神有所好转雪媚娘情况又恶化,不仅连原先指标都上升,还出现拉血症状。医生委婉地建议他把它带回家,但李可唯还坚持地想试试能不能转院到更好医院去做治疗,于是拜托医生再替他照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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