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新予:“那你也是总输给梁煊吗?”
李逸初不满道:“当然不是啊,过年都是赢。”
许盼在旁插嘴道:“在家里让着你嘛,但是现在有宋大美人在,梁煊可不得好好表现。”
李逸初拿牌手顿下,很快恢复自然。
梁煊最近对同学之间玩笑快要免疫,自从他和宋新予起搭档跳过课间操之后,流言就在学校大面积传播开来,也不知道是谁最先编出去,反正当他知道时候,就是班主任连同他爸起把他叫到办公室问罪。
李逸初立刻收起刚才得意,梁煊这牌出真要人命,按规矩他只要能压住就必须得出牌,可是这出就拆多少对子啊!出完手里就剩堆没用小杂牌。
梁煊见李逸初脸上晴转阴,心情更好,抿着嘴角算计自己手上牌怎出。从前两人在家里玩牌,他大多数时候都是让着李逸初,谁让他是个小财迷呢,输个几块钱就心疼要命。这次没有经济惩罚,输人只需要在下局把自己最大张牌给赢家就行,那梁煊就完全不需要放水。
果然梁煊只要动脑子,谁都不是他对手,他还有个特长是能记住别人出牌,脑子里推算下就知道每个人手里还剩哪些牌,那他想让谁输就很容易。
于是李逸初毫不意外成最后输家。
李逸初难以置信地对比自己和旁边两家手里牌,原来他不知不觉间,已被拆完所有牌,现在连别人出对4,他都拿不出牌压。李逸初哀嚎:“你给设陷阱——”
当时他直接当着众老师面否认,可没想到平时直老古板年级主任仍旧不依不挠,直说学习多重要,学校培养他这个尖子生有多辛苦等等,梁煊听不耐烦,他当然知道老师辛苦,但是把所有成绩归结于学校教导,未免太不把他个人当回事,于是他就亮出自己态度:你说早恋影响学习,学习这好,那你怎看?
那次被叫去谈话之后,梁煊班里流言蜚语有越演越烈趋势,男生们经常会起哄,仿佛看见宋新予这个美女脸红是件非常赏心悦目事,他们才不管梁煊那张苦大仇深脸呢。这个世上最难办就是堵住别人嘴,尽管梁煊无时无刻不在和宋新予保持距离,依然控制不别人时不时撮合,例如今天座位。他又不能直接当着众人面伤害宋新予自尊,对待这种小事只能随大家去,等过完暑假,班里人也就忘这茬八卦。
可是许盼突然这开玩笑,梁煊却觉得怎听都不舒服,这些日子以来他都有种被别人捆绑着往舞台中央送感觉,周围人嘻嘻哈哈,还都是和他几年同窗同学,脸高兴地把他往宋新予面前推,仿佛齐心协力在看场演出。
梁煊视线定在李逸初拿牌手指上,李逸初指尖修剪很干净,拿牌时轻轻掀就带起来,动作快而流畅。突然之间这只手停顿
梁煊手指灵活地洗牌,掀起上眼皮看李逸初:“你自己出牌不知道留后路,怪谁?”
李逸初:“……”
这句话是以往每次李逸初赢梁煊时最喜欢说话,现在被他这还回来,点辩驳余地都没有。
宋新予微笑道:“你们在家经常玩牌吗?”
李逸初:“过年会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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