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逸初笑道:“那多不好意思啊,走啦。”
梁煊见他转眼就跑没影,心道你这明明很好意思。
十分钟后大巴继续上路,四个人打三个小时牌都有些疲惫,于是收牌桌,各自靠在椅子上睡觉。
梁煊闭眼睡会,觉得阳光刺眼,抬手把车帘放下来,半起身时扭头看眼后面睡着李逸初,阳光正打在他脸上,眉头微皱。
梁煊边调整车帘宽度,边观察李逸初脸上阴影,直到李逸初整张脸都被车帘阴影覆盖,梁煊才将调整好车帘固定住。可惜这个角度对梁煊来说并不完美,他大部分脸庞都要,bao露在阳光下,不过他此刻倒不觉得很晒。
下,指尖压在牌面上几秒后又重新开始拿牌。梁煊于是接住许盼话:“牌可以乱出,话不能乱说,逸初比小,在家里当然让着他。但现在在外面,要是让着他,你们俩岂不是要怪放水?”
言下之意就是他赢他输都和宋新予毫无关系。
这句稍带指责话许盼当然听懂,她不好意思地吐吐舌头道:“开个玩笑嘛,别生气。”
梁煊点点头表示回答,然后看着李逸初道:“你最大牌该给。”
李逸初心痛把自己唯张2给梁煊,可怜兮兮道:“你给张什?”
许盼就坐在梁煊正后方,她看着梁煊边回头边调整车帘,再看看李逸初脸上晃动阴影,这两个人虽然个在睡觉,另个也不出声,却仿佛被个透明玻璃罩盖住,外人能看得见他们,却融不进他们,当然他们俩也并没有分出点视线来看外面。
梁煊吊着眉毛看自己手里牌,有四张废牌,最小是张3,他把那张牌抽出来,看看对面李逸初表情,善心大发地放回去,把另张10给他。
几局玩下来,四个人有赢有输,但要论谁最惨,还是李逸初。梁煊像是长双透视眼,每局都很快能猜到李逸初手里牌,然后就开始针对他,步步把他手里牌拆七零八落,溃不成军。
大巴开三个小时到达个休息站,司机留十分钟让大家自由活动。李逸初愿赌服输,下车去给大家买零食。梁煊坐在窗边看李逸初走进车站超市,等他出来时候左手提着袋零食,右手拎着袋矿泉水。梁煊立即起身下车朝李逸初面前走,顺手接过他手里东西,看着他道:“去洗手间吗?”
李逸初:“还没有,打算先把这些东西拿上车再去。”
梁煊:“把东西拎上去,你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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