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冬逸皱眉,“你傻吗……”
“每周两张机票,来回折腾,真当闲得慌?”
梁霜影情绪上升到个节点,再也忍不住,“是傻,所以天天骗爸妈和同学补习,连舞蹈课都逃,为见你几小时,学业都不要!”
她声音倔强,又带着哭腔,“你说没错就是傻……”
怎能料,温冬逸跨近步,将她抵在墙上,对着她唇压下去,是毫无章法可言吻。强势气息吓到她,生涩抿着唇,被他咬开,重重地含吮。
她不信邪按几下电梯键,真没反应。
梁霜影刚刚走进旁边楼梯通道,就听见沉闷关门声。她有所感应回头,诧异望着走来男人,正要说着,你怎跟过来。
温冬逸抢先步,“有事儿跟你说。”
他们从楼梯上去,头顶灯罩里都是飞虫死尸,冷飕飕风穿过消防楼道,原来每层楼窗户都开着,哪个缺德鬼干。
走到五层,他说着,“头回见你那会儿,瞧你警惕性挺高,跟只蜗牛样,自个儿缩在壳里,怎换个人两句话就把你哄跑。”
尝到泪水味道,才发现这个根本不会迎合小姑娘手里,牢牢攥着他心魂。
分开不到几厘米距离,鼻尖似触非触,她急促深呼吸,按着他肩膀手,抖得不行,“……要回去。”
他没空想别就点头,却不打算放开她凑得更近,嗓音低到最暧昧地方,“两分钟……”
话音连着吻起落下,宽厚掌心揽过她脑袋,再次压向墙,另只手臂紧紧搂着她腰。贴着他身体,她小腿阵酥软,无从安置手,只能抓住他衣领,褶皱从她指间渗出。衣服不再平整,有些东西亦然。
十七岁初吻,献给拥挤逼仄消防通道,他挡住所有晚凉风。
梁霜影紧抿着唇,不知是否因为冷,低头默默数着楼梯似,也不与他理论。
“没让你拒绝别人好意,只是你心里要亮堂点,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谁会平白无故对你好?”温冬逸这说着,没人给他回应,有点恼。
“还不明白?”
她不再抬脚,不往上走。
昏昏光束下,她那双眼睛就像隔层玻璃,执拗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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