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
……”宋九原偏过头，声音艰涩：“
不想继续。关廿，已经不是以前
，做不到像从前那样，可
宋希延自己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可是鼻涕虫虫脏兮兮……”
“不脏。”
宋九原把纸巾丢在宋希延怀里：“你都长大，下次自己擦！”
“喔……”宋希延不情不愿应声，偷偷冲关廿吐吐舌头。
关廿站起来：“九原，能照顾你们，想……”
“那你……”
这时，沙发上宋希延吸吸鼻子，幽幽道：“鼻涕虫虫又出来……”
宋九原转过头平复
下情绪，站起身去帮宋希延擤鼻涕。
关廿轻轻呼出口气，他拿起手机看眼，很希望文相能给他回个消息，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不会把事情搞更糟……
宋九原把纸巾覆在宋希延脸上：“用力。”
关廿心尖痛，淡定回答：“知道。”
宋九原：“那你……什
时候走。”
关廿喉结微动：“你不想看到？”
“……”
“不走，九原。”
半小时后，洗漱好宋九原在餐桌前吃着关廿热好可口饭菜，郁闷两个字几乎明晃晃刻在脑门上。
关廿坐在旁边，目光坦荡直白注视着他。
半饱之际，宋九原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你昨天给喝水是不是有问题？”
他近来长期睡眠质量堪忧，昨晚这种情况不是应该失眠吗?总不能是因为见到关廿，那也不至于觉睡到中午啊？
关廿不明显叹口气，从裤子口袋摸出小药瓶放在桌上：“安神药，你黑眼圈太重。”
“跟过来。”宋九原打断他话，转身朝卧室走去。
“关廿。”宋九原在关廿跟进来后反手关上屋门，不解看着他：“你为什回来？”
“担心你。”
“……”宋九原张张嘴，垂下视线：“文相他们知道没事。”
“知道。”关廿说：“但想来看看你。”
宋希延擤都要翻白眼……
“用力，再用点力……”
“……鼻子疼，关廿哥哥说要轻轻地，要让关廿哥哥擦！”
“啧，给你擦鼻涕容易吃不下饭。”宋九原嘴上吐槽心里苦笑，宋二真是可以，上次呕吐这次流鼻涕，关廿也该对小孩有心理阴影吧。
关廿走上前来蹲在宋希延身边：“不会，可以帮你。”
宋九原闻言却放下筷子，他心底像是有个病灶，时不时窜出来火苗根本让人捉摸不透它触发动机是什。
比如现在。
“走也是你，不走也是你。关廿，到底算什？”宋九原眼圈忽然泛红：“不想活在泡沫里，想踏踏实实过日子，你别来招惹，行吗？”
关廿看着宋九原眼睛，心底是难言酸涩。死缠烂打对他来说是很大考验，但这是他唯能做：
“没有想要惹你不快。”
宋九原懵秒，时之间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感动。
“你……为什会有这种药？”
关廿犹豫下，还是没说。
宋九原见他沉默也就不想再问，用脚后跟想也知道，毕竟他总不会是专门跑来给自己下药。
他扫眼沙发上耍着杂技看电视宋希延，然后低下头戳着碗里米饭轻声说：“昨晚说，是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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