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时候,俞锐靠在医院走廊冰凉墙面上,仰头发出声接声低笑,像是嘲笑自己,又像是嘲笑命运捉弄。
原来教务处狭路相逢,并不是他和顾翌安最初相遇,而是场无人知晓别后重逢。
来气,饭都没吃几口就走。沈梅英也无奈,但还是好脾气地劝他:“找个时间去跟人道个歉,顺便也去谢谢顾翌安,别这不懂事儿。”
事实上在这之前,俞锐自己已经偷偷去过次医院。他从小到大虽然没少闯祸,却没有次是躲在别人背后。
他用自己存压岁钱把男生住院费都给结,本来还想去跟男生还有他父母道个歉,结果还没走到病房门口,俞锐迎面就跟查房医生队伍碰上。
领头大主任恰好就是那晚主刀老教授,擦肩而过时候,俞锐无意中听到他们对话。
其中位医生说:“要不是他把您叫过来,这手术们还真没法做,要是再多耽误几个小时,恐怕人就不是现在这样。”
“不得不说,那位同学紧急处理做得真不错,检查报告也就看眼,判得居然比们还准。”
老教授笑笑说:“别看他年轻,那可是老院长亲孙子,从小玩儿着手术刀长大。”
几句话说说笑笑,队伍很快就拐进下间病房去,俞锐却立在原地动也没动。
老院长是谁老教授没说,也没人再问,俞锐也不认识几位老院长,他唯知道老院长就是顾景芝。那是位只听名字就能让他肃然起敬慈祥老人,也是俞淮恩当初发生意外送到医院时,风尘仆仆赶来为俞淮恩手术主刀医生。
顾景芝,顾翌安,毫无来由猜测,让俞锐整个人呼吸都凛住。他左思右想,终究还是大着胆子堵到老教授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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