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意味着服软或者示弱,要按俞锐以前性子,是根本不会跟谁解释。
这让顾翌安很受用,听着心里就渐渐发软,甚至嘴角都开始挂上点微扬弧度。
“除此之外呢,”顾翌安轻声开口,“你就没有别什想问?”
俞锐停下脚步。
顾翌安接着也停下来。
顾翌安立刻就道:“既然这样,有什话想说就说,有什问题想问就问。”
俞锐抬起头来,眼睛轻缓地眨下,然后点点头说:“行,反正咱俩早晚都得聊这场。”
顾翌安“嗯”声,表情这才开始松弛下来。
还是沿湖往前走着,俞锐继续揣着兜,步伐散漫地开口:“上次你问为什不去霍顿,是真没骗你。”
这是他们矛盾开始,俞锐今晚最想聊也是这个。
对视半晌,顾翌安却始终没再出声。
最后是俞锐扛不住这样眼神,也受不顾翌安这样表情,心里渐渐揪紧,跟着便慌乱地侧开视线。
“翌哥。”开口声音带着点哑意。
“嗯。”顾翌安应得很快,应完又接着说,“是有什话想说,还是有什话想问吗?”
俞锐微愣片刻。
笑意很浅,笑容却无比温柔。
看向他眼里,像是缀着点点夕阳,边和他说话,边时刻注意着他身后,满是无奈又无限纵容地低声提醒他——“小心看路”。
而今画面重叠,就在女生差点撞上他时候,顾翌安眼疾手快把他拉到身边,再次脱口句:“小心看路。”
俞锐怔愣着,视线落在握着自己胳膊那只手上,眼睛不自觉眨眨。
就这瞬间,俞锐恍然像是经历场时空穿梭,霎时间有点分不清今夕何夕。
没有吗,怎可能?
自打研讨会回来,俞锐头埋进医院,半个月里绝大部分时间都睡在办公室,要不是家里还有几盆白海棠需要照顾,他甚至连家都可能不回。
这十
但他很不习惯说这些,说之前连续好几次深呼吸,之后才又缓缓开口。
“俞院长病你知道,你走之后第五年,他才渐渐好起来,可是没过多久老师又病倒,那会儿放哥恰好又在欧洲进修,是真走不,不是不想见你”
顾翌安走在他旁边,淡淡地“嗯”声。
尽管这些陈放后来都跟他说。
但此刻从俞锐嘴里能听到这些,感觉必然很不样。
气氛过于诡异,以至于俞锐下巴压低,心里话脱口而出:“有肯定有,但有些话说出来,不太合适。”
他说完是有些后悔。
这句话实在太莫名其妙,简直把他俩现在氛围拉得更加暧昧。
可顾翌安依旧盯着他,甚至眉梢微挑:“合不合适,你说算?”
“那肯定不是。”俞锐连忙否认。
等那两人道歉完,人都走出老远,顾翌安松开手,原本贴在胳膊上灼热起来温度被夜风瞬间吹散,冷得他激灵。
俞锐这才轻笑声,渐渐回神。
这刻,他们站在路灯下都没动,顾翌安看着他,莫名再次叫他声:“俞锐。”
即使面对面,身高上依然相差五公分,俞锐抬起眼皮,视线往上看。
朦胧夜色下,顾翌安嘴唇轻微地抿起又松开,神色有点冷,像是带着欲言又止,又像是透着隐忍和不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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