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锐手拍着篮球,另只手搭在顾翌安肩膀上,笑着说:“就是懂,俩才看戏。”
顾翌安抱着胳膊,淡笑着“嗯”声。
“光长年纪不长脑子,你傻不傻!”徐暮撑着膝盖,都快笑岔气。
陈放摸着脑袋,反应秒,再次笑骂声“草”,转头又把气撒在徐暮头上。
都说男人至死是少年,可三十好几人,闹起来还跟十几二十岁大学生样,要不是都穿着球服,路过人都得看他俩笑话。
顾翌安淡淡笑着没说话。
徐暮看眼顾翌安,又看眼俞锐,心里明镜似,走到陈放身后,徐暮重重拍下他背,说:“你个已婚,这点事儿不懂?”
陈放扭头看他,眼珠子滴溜转两圈,懂。
“啧——,”陈放瞅眼另外俩人,又瞪着徐暮说,“个已婚不懂,你个单身,倒知道挺多啊!”
徐暮挑下眉:“那是,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吗?”
原本多少还是有些担心,这会儿陈放瞅着俞锐脸色好许多,精神头也比前阵子足,悬着那点心总算是能安稳地放下来。
他把带来球服拿给三人,顾翌安接在手里,都有些无语:“你这准备得够充分啊。”
“那是,”陈放挺身起来,“打完球还得去岁月间吃顿好,身汗还怎吃。”
不久前,顾翌安脖子才被某刺猬嚯嚯过,咬得倒不狠,但鲜红印子个都还没下去。
本来顾翌安穿着衬衣,衣领多少还是能遮着点儿。
清二楚。
“暮哥也来?”俞锐惊讶下。
顾翌安点点头,手机移开些,问他:“去吗?”
大病场,这折腾通下来,先前情绪也发泄得差不多,俞锐倒真有点儿手痒,忽然也想打打篮球。
他冲顾翌安点点头。
“诶,讲不讲理还,”被陈放追着打闹,徐暮都笑无语,“都没说谁
反应两秒,陈放笑骂声“草”,而后指着徐暮,冲身旁俩人说:“翌安,师弟,他骂咱仨儿都是猪,揍他!”
徐暮换好衣服先跑,陈放跟着追出去。
顾翌安和俞锐拿上篮球落在后面。
他俩出去时候,陈放正掐着徐暮身上块痒痒肉,徐暮笑喘着话都说不清楚,抬腿踢他脚。
“你俩还看戏呢?没听懂他说什吗?起上啊!”陈放回头冲顾翌安和俞锐叫嚷。
这会儿在更衣间,四人全都换上无领蓝球服,顾翌安脖子和锁骨上那些被俞锐咬出来痕迹,瞬间无所遁形,全都露出来。
拇指大小,零星好几块,乍看跟红斑样,极其明显。
陈放坐椅子上,顾翌安站他对面,视线往上,看顾翌安连下巴底下都有。
他盯着看半天,“唉”声问:“你这脖子怎回事?过敏?”
俞锐刚从隔间换好衣服出来,听到这话,曲指抵住鼻尖,不自然地轻咳两声。
病天夜,老是闷在家里也不好,顾翌安也有心带他出去走走。
于是顾翌安“嗯”声,又跟陈放说:“行,那们等会儿过去。”
工作日,又还在上课时间,医大篮球场人并不多。
顾翌安和俞锐到时候,陈放跟徐暮正坐球场边长椅上闲聊,看那样子像是等好会儿。
他俩刚走近,陈放从上到下扫眼俞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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