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得赶紧去换身衣服,别等会儿炒菜惹上身油烟味儿。”沈梅英摘披肩,说着就往
俞泽平和沈梅英都比顾翌安父母要年长些,顾翌安想想,说:“那叫伯父伯母可以吗?”
胳膊肘搡俞泽平下,沈梅英嗔怪地瞪俞泽平眼,接话道:“可以可以,不讲究,老师也行,伯母也行,你想叫什叫什。”
俞锐在后面站半天,好笑是,前面仨人没个理他,都当他空气样。
这会儿看他们说得差不多,俞锐两步上前,打岔道:“行,你们是想直站门口说话呢?”
“对对对,快进屋。”忽略掉俞锐,沈梅英赶紧侧身,招呼顾翌安进门。
顾翌安赶紧两步上前,握住沈梅英手:“老师,好久不见。”
大学时候,沈梅英有两门课,顾翌安都上。
读书那会儿,沈梅英就知道顾翌安有多踏实多优秀,甚至天然地就对他有种说不出喜欢。
后来得知他和俞锐走到起,沈梅英虽然时无法接受,但也没有在明面上反对什。
尤其俞泽平生病那段时间,顾翌安直跟着忙前忙后地照顾,还找来国内最有权威肝胆外科教授给俞泽平主刀,沈梅英当时没说什,心里却很难不被感动。
上,原来是有贵客到啊。”
闻言,俞锐挑下眉。
路过俞院长小花园,俞锐透过客厅玻璃门往里瞧眼。
不瞧还倒好,这瞧,嚯——
何止他爸换新衣服,沈梅英更夸张,连旗袍都穿上。
顾翌安带来见面礼,件是水墨蓝色羊绒披肩,给沈梅英,另件是白茶和红茶组合套装,给俞泽平挑。
两份礼物价值都不算高,不会让两位老人有任何心理负担,但只看眼就知道是花心思精挑细选。
披肩简直送到沈梅英心坎儿里,和她身上那件香芋色旗袍搭起来,既衬肤色,又挺符合老教授温婉柔和气质。
沈梅英套在身上绕着镜子转好几圈,喜欢不行,还追问父子俩,到底好不好看。
“好看好看,大学城最美枝花非您莫属,”俞锐抱着胳膊靠边,“行,可别美老教授,您是打算穿着这身儿下厨吗?”
以至于俩人分手后,沈梅英始终都有些耿耿于怀,总在想是不是他们做父母把俩人给耽误。
想到这里,沈梅英看着顾翌安,眼眶渐渐就有些红:“是真好多年没见,不过你倒还是跟以前样,模样都没怎变。”
“老师也还跟以前样,气色看起来也很好。”顾翌安握握她手,带着些许安慰。
俞泽平就在旁边站着,他又转向俞泽平,主动打招呼:“俞院长,好久不见,身体还好吗?”
“好,都挺好。”俞泽平轻咳声,摆摆手佯装严肃,“在家里就不用叫老师院长,跟俞锐他妈都退休好多年。”
俞锐哑然失笑,对顾翌安说:“看来今天,才是最不讲究。”
“有吗?”顾翌安轻挑眉梢,上下扫他眼,“感觉你这样也挺好。”
站这儿说两句话功夫,沈梅英已经看到他俩,隔老远就冲他俩招手。
他俩刚进单元楼,沈梅英已经把门打开,就站在家门口等着。
“翌安来啦?”掠过俞锐,沈梅英望向顾翌安,笑得很温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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