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得到八院神外看病,绝大多数病情又急又重,别说住院费,他们很多连检查费都付不起。
人命大过天,像这样病人俞锐向来是有
侯亮亮说得起劲,可俞锐都没当回事,也没觉得这有什可说。
顾翌安问他,他也只是轻点下头,回得也很随意,跟顾翌安说:“以前也遇到过这样情况,有时间就学点,也不会太多。”
闲聊半天,鲜花还摆得到处都是,窗户跟门开这久,空气倒是流通,可老这放着也不行。
俞锐起身出去,打算叫人进来把花搬走,顺便分给科里其他医生和护士。
他走,屋里就剩俩人。
俞锐点头“嗯”声。
门诊过程中,病人既往病史,家族遗传史,药物过敏史,乃至个人基本信息都是主治医生判断病情、制定手术方案重要依据。
如果是聋哑人,那就很好理解。
不能听也不能言,甚至连字都不认识,也就意味着,病人根本无法主诉个人身体情况。
这样来,主治医生不但没办法确切判断出病情,就连治疗方案和最基本用药都不敢轻易决策,因为稍不注意就会出现问题。
送到当地医院,检查完又辗转来到北城八院,挂他门诊。
俞锐大概说下白三妹病情。
但顾翌安听完很快判断出白三妹病情不算太严重,于是又问:“这个病为什非要来八院,本省三甲医院不能做吗?”
“单就这个病而言,肯定可以,不过——”
俞锐顿在这里,斟酌下措辞,又说:“白三妹个人情况有点复杂,老家还有省会三甲,连北城其他医院看完过后,都不太敢随便收她。”
尤其偶像走,侯亮亮丝毫没觉得尴尬,还无所忌惮地,自顾自开始跟顾翌安聊起闲天儿来。
他跟顾翌安说白三妹家里都是种花,父母好像都是聋哑人,出院时候白三妹特意问小护士八院地址。
当时他们也不知道白三妹要地址做什,直到今天收到这整屋子鲜花,这才明白过来。
八院病人有很多外地来,有些还是从农村出来,做几天几夜火车,好不容易才挂上门诊。
那些常年务农人大多没什钱,很多连医保都没有。
这样病人,哪怕是俞锐接,顾翌安想想都觉得有些过于冒险。
“你——”顾翌安话音才刚出口,侯亮亮跟他肚子里蛔虫似,立马就说:“俞哥收她没问题,俞哥手语唇语都会。”
“唇语?”顾翌安明显愣。
侯亮亮连连点头,还张嘴就来:“要不说怎是偶像呢,简直无所不能,们当初知道这件事时候,简直都佩服得五体投地。”
顾翌安顿时看向俞锐,还有些诧异:“你什时候连唇语都会,怎不知道?”
顾翌安有些意外:“她是有什特殊情况吗?”
俞锐还没来得及开口,侯亮亮点头连续“嗯嗯”两声,接话接得飞快。
“白三妹是个聋哑人,也不识字,门诊时候连既往病史都说不清楚,哪家医院医生敢轻易收她啊,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嘛”
俞锐皱眉瞥他眼,侯亮亮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说完还自动冲他俞哥比个拉链闭嘴手势。
顾翌安表情闪过瞬惊讶,目光再次转向俞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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