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瞅眼门口,像是确定俞锐不在,随后才小声跟顾翌安说:“那个富二代上班时间直接把台宾利停到咱院门口,说是要送给俞哥。”
顾翌安背靠书柜,视线
不止这些。
所谓爱屋及乌,有些上头追求者,有事儿没事儿就给他们科室点些奶茶下午茶,连直接把米其林餐厅食物当外卖送来都有。
作为神外领域最年轻把刀,能力实力都摆在那里,长相就更不用说。
俞锐身上既有岁月打磨沉淀出来沉稳和坚毅,同时又有他年少时期独有尖锐跟桀骜。
尤其这两种气质在他身上混杂到起,让他整个人都显得很独特,也很有魅力。
顾翌安没点头,但也没否认。
侯亮亮眼珠子滴溜转圈,懂。
他放下杯子,还抹下嘴,紧接着就说:“怎没有,那可太多,送什都有。”
“比如说?”顾翌安淡淡挑眉。
侯亮亮挪着椅子靠近,说:“之前有个姑娘,连续给们科室送三个月下午茶还有手工饼干,不过后来俞哥好像跟她说什,这姑娘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来过。”
多少接多少,全都收到自己手下,没钱缴费,他就去签字担保,甚至还会以外部基金名义偷偷提供资助。
乡下人淳朴,出院后对他千恩万谢,大老远寄锦旗过来有。
哪怕出院,赶上丰收季节,以前那些病人还会时不时寄点老家特产过来,像果干葡萄干土豆红薯,连辣椒酱火锅底料都有。
小小份礼物,是病人份心意,也是医者枚功勋。
作为俞锐出名粉头,侯亮亮夸起自己偶像来,压根儿就收不住,股脑儿把这些全都倒给顾翌安。
遇上这样,谁看不会往上扑。
可不管别人怎扑,俞锐根本毫无反应,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给过。
那些送来东西,最终要拿给科里医生护士和清洁阿姨,要直接就被他丢进垃圾桶。
至于那些个不看病还连续挂他门诊赖着不走,俞锐干脆个电话打到保卫科,直接叫保安过来,把人请出医院大楼。
说到这里,侯亮亮想到其中个很典型富二代,瞬间越来越精神,连眼睛都开始亮起来。
“哦?还有吗?”顾翌安听着还挺感兴趣。
“太多,数都数不过来,”侯亮亮胳膊挥,又看眼顾翌安,还有些不好意思地压低声音,“而且,男也有”
顾翌安再次挑眉。
侯亮亮接着就说以前有个病人,本来都不是挂俞锐门诊,只是看诊时候走错房间就看俞锐眼,当时就不走。
从那以后,那人连着挂俞锐三个月门诊号,进门啥也不干,就为和俞锐讲两句话。
虽然都是些零零碎碎小事,可顾翌安听得却很认真,脸上始终挂着浅淡笑意,侯亮亮叭叭说不停,顾翌安还会偶尔打断他,然后追问两句。
最后侯亮亮说得口干舌燥,顾翌安还接下杯水给他。
平时大神大神地叫,这会儿他倒是点没客气,捧着杯子,还顺手拉张椅子反身坐下来。
顾翌安看眼门外,语气像是随口问:“除病人送那些,你俞哥就没收到什别礼物吗?”
“别?”侯亮亮翘着椅子腿儿,顿时愣,抬头望向顾翌安,“大神指是追求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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