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意渐重,顾翌安却还是强撑着偏过头,对着他耳朵,断断续续说着醉话。
最后脑子都已经不清醒,顾翌安带着几分孩子气,莫名问他:“那你到底什时候,才肯把你秘密告诉?”
“秘密?”俞锐拍背动作都停,“什秘密?哪儿来秘密?”
“在这里,”顾翌安闭着眼睛,掌心沿着俞锐腰侧往上滑,最终停在俞锐胸口,
或许是血腥味愈发浓烈,又或是俞锐愈发急促喘息让顾翌安找回丝理智。
渐渐地,他放轻力道,也松松手。
额头相抵,心跳也剧烈,俞锐小声又问:“怎这是?”
顾翌安避而不答,微哑着嗓音问他:“最近为什躲?”
心头跳,表情却稳着没变,俞锐带着点嗤笑问:“这话从哪儿来啊翌哥,躲你干嘛?”
“这晚能去哪儿啊,”俞锐愣,还笑声,“就想出去帮你煮碗解酒汤喝,哪儿都不去。”
醉意在眼底蔓延,顾翌安半撑在俞锐胳膊两侧。
视线迷离却又带着厚重力度,顾翌安盯着他眼睛,没出声,像是在仔细分辨他话里真假。
半晌后,他抬手用食指指腹轻轻触碰俞锐眉骨,鼻梁,逐渐往下。
视线也路跟随,最终停在嘴唇。
胳膊把人送进屋,安顿在床上。
拧开床头灯,光线也调到最暗,俞锐转过头,见顾翌安蹙眉盯着他,呼吸依旧沉缓,还带着极重酒气。
“很难受吗?”俞锐看着他问。
顾翌安没应,眼都没眨,视线像是虚焦样。
“那你先眯会儿。”俞锐站直要走,刚转身,顾翌安迅速抓住他手腕,用力拉。
顾翌安不出声,眼睛牢牢盯在他脸上。
这样对视俞锐抗不过三秒,很快就将视线撇到边,半真半假地又说:“最近科里病人比较多,有几个还是外院转来,情况比较严重,得在科里盯着,真没有躲你翌哥。”
俞锐眼底黑眼圈始终就没消下去过,如此近距离,顾翌安看得更加清楚,也就没再紧追着不放。
酒劲儿上来,四肢都是酸软乏力,顾翌安撑这久也撑不住,重重扑下去,把头深深埋在俞锐颈窝。
人被压着,腿也被卡着,俞锐暂时动不,只能抱着顾翌安,轻拍着顾翌安后背,无声哄着他睡觉。
指腹遍遍摩挲,长睫不自主地开始颤动,鼻息也越来越沉,顾翌安猛地闭眼,然后低头深深吻下去。
不似以往温柔,顾翌安这次吻得又深又急,呼吸也凌乱不稳,像是借着酒劲发泄他内心逐渐积压不安。
他整个身体都在往下压,还同时扣住俞锐腰,卡住俞锐后颈,不让俞锐动弹分毫,强势地把人禁锢在自己怀里。
俞锐也没动,没挣扎。
他双手环住顾翌安,任由顾翌安肆意掠夺他呼吸,甚至不断□□着把他嘴唇给咬破。
俞锐不察,重心不稳,当即摔落到床上。
他都还没反应过来,下秒,顾翌安已经抬腿翻身,直接把他压在下面。
“怎翌哥?”俞锐动弹不得,顿时就有些懵。
顾翌安捏着他下巴,灼热呼吸也喷在他脸上,质问道:“你又准备去哪儿?”
不知为何,顾翌安嗓音和眼神倏然间同时变冷,不仅变冷,甚至还带着极强压迫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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