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脸色陡然下沉,顾翌安死死盯着他,“你想怎样?”
俞锐撇眼躲开顾翌安灼热视线,含糊道:“不希望们像现在这样”
“现在这样是哪样?说清楚!”顾翌安眼神阴沉得可怕。
“翌哥…”俞锐沉下呼吸,“不希望们以后都像这样绑在起,这样们谁都没有自由…”
俞锐开口每字每
他从行李箱里翻出那根红绳。
同心结断,顾翌安好不容易找人新增两条细线将断开位置绑好,现在看着勉强跟以前样。
他把钥匙也拿进来,将红绳绑在钥匙扣上,想以此作为生日礼物送给俞锐。
厨房里断断续续水声忽然停,顾翌安握着钥匙出去。
俞锐立在玄关处,手上拿着黄皮纸袋,顾翌安狐疑着问道:“刚你回来时候就想问你,这是什?”
玄关处,门正好被推开,俞锐收伞进屋,手上还拎着黄皮纸袋和他买回来早餐。
顾翌安转头问他:“下这大雨,怎出去?”
“出去买点吃回来。”俞锐将伞竖放在门口,拎着早餐过去。
他看起来并无异样,显得很平静,顾翌安走到身后,抱着亲亲他额角,跟他说:“那先去洗漱。”
俞锐“嗯”声,将买回粥和小笼包拿出来,放到桌上。
点点抚平,而后渐渐靠近。
嘴唇贴上眉心瞬间,他在心里叫声翌哥,对顾翌安说:“把祝福都给你,以后别再皱眉”
——
第二天上午,顾翌安醒来时,旁边床上早已不见俞锐身影。他翻身下床,去客厅,屋里来回找圈也没看到人。
外面依旧在下雨,雨水笔直成线,沿着房檐往下坠。
“刚去趟学院,把你入学邀请函和霍顿那边寄来资料都拿回来。”俞锐边走边捏着白色细绳绕两圈,打开文件袋,将里面资料拿出来,放到茶几上。
顾翌安垂眼看,瞬间皱眉:“什意思?”
“你答辩已经结束,现在只剩月底毕业典礼,”俞锐平静说着,还看眼墙上挂历,“离报道还有两个多月,应该来得及。”
“在问你这是什意思?”顾翌安指着桌上那摊资料,沉声质问。
“翌哥”俞锐微顿两秒,“你不能就这绑在这儿。”
洗漱出来,顾翌安拉开椅子,将热粥推到俞锐面前说:“你也喝点吧,胃空晚,肯定不舒服。”
俞锐应声坐下。
稀稀落落雨声显得屋里格外安静,时隔近两月,他俩久违地面对面坐到起吃顿早饭。
看他脸上黑眼圈很重,昨晚喝那多酒,又直都在吐,饭后洗碗收拾,顾翌安本想他去,俞锐却笑笑跟他说没事。
蛋糕已经过期,顾翌安立在餐桌边站会儿,转身迈进书房。
客厅到露台玻璃门也没关,木质地板被雨水浸湿,白纱窗帘也被风吹着飘荡,尾端洇着大片透明水迹。
顾翌安走过去关门,竟意外发现露台上白海棠,不知何时居然盛放着几朵皎白如雪海棠花。
这三株白海棠是俞锐辛苦种好几年才存活下来,这些年,俞锐养得很精细,但无论怎养,它们始终不曾开过花。
没想到此时竟然开花。
也许这场雨过后,切都会慢慢好起来,顾翌安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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