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人见他来,跟看到救世主样眼冒金光,“江屿!你终于来,陆景津都等你好久!”
江屿看着陆景津,轻轻地皱下眉,他走过去,没弯腰,在陆景津面前站得笔直,隔着不断晃动镭射灯跟陆景津对视。
“还能走?”江屿问。
“江屿。”陆景津坐直身体,他瞪着江屿,“你为什不回微信?”
“在兼职。”
“你们在哪儿?”江屿问。
“还是上次那个包厢,你是要来吗?谢谢你啊江屿。”
“嗯,现在过去。”
挂断电话,陆景津还愣着,他看着那个熄屏手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什,丝毫没有感觉到身边三个人鄙夷目光,个人情不自禁地笑起来,肩膀微微颤抖。
笑着笑着,他又想到什,扭头看着景程,“为什给他打电话他不接,你给他打他接那快?”
,打过。”陆景津说。
宋越抽抽眉心,目光复杂地看向许铎,试探开口:“或许开始他才是那个要钓鱼人?”
许铎同样跟他样言难尽,他叹口气,看向陆景津目光很是悲哀,“谁是鱼谁在钓还不知道呢。”
景程失笑,“用手机打给他。”
陆景津呆两秒,随即用力地点头,“好,你快打,打给他,告诉他喝醉,看他说什!”
“兼职兼职兼职!看你那兼职就只是个幌子吧,你压根就是不想理,不然为什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景程打你就接?”
再次躺枪景程拖家带口地抓着还想要继续看好戏许铎宋越离开包厢,还贴心地为他们关上门。
江屿看着他,很长段时间没再说话。
陆景津见他连解释都不打算解释,心里更生气,忍不住就站起来推他把,“还有今天下午,你凭什说走就走!连医院都不带去,刚被别人打脑袋,
景程:“”
他按按眉心,有些想不通陆景津从小到大那些第名都是怎得来,他只能耐心地跟个醉鬼解释:
“可他是因为你才过来。”
陆景津想想也是,终于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想着酒壮怂人胆,又给自己倒杯酒,仰头喝光。
江屿到时候,看到就是陆景津趴在桌子上、眨着眼睛好像在发呆模样。
景程依言照做,这次号码没拨出去五秒钟就被接通,景程顺手开免提,把手机丢到桌子上,那边很快传来江屿低沉冷淡句“喂。”少年声音干净带着冷调,好像含着某种穿透力,能从聒噪背景乐里沉淀出来,撩人耳朵。
“江屿吗?是景程,陆景津喝醉,你方便现在来接他下吗?们让他走他不走,直喊你名字。”
陆景津眨眨眼,放在大腿上手不知不觉中握紧,虽然他本能觉得景程这两句话有哪里不太对劲,但他也确实被酒精给眩得晕乎乎,思考迟缓下来,只能屏住呼吸,跟个认真听课小学生样,目光动不动地盯着手机。
许铎跟宋越对视眼,也不自觉放轻步子,静悄悄地挪到桌子旁,四个人目光炯炯围着部手机,那样子比刮头等彩票时都要虔诚上几分。
江屿那边安静足足有十秒钟,就在陆景津怀疑电话被他挂断又想要发脾气时候,江屿终于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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