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予疼得眼冒金星,可周子璋到底是书生力气,又下不狠手,砸下去力道,连玻璃都没砸碎,又怎能把这个从小横行军区大院打架好手弄晕?股液体顺着眼睛流下,霍斯予手抹,是殷红血。模糊视线中,那人滚爬着朝门边逃去,匆忙之间,也不知道将裤子拉上,白生生背脊腰线,就如刻意扭动来勾引自己般。
霍斯予手扫,扫到个玻璃杯子,也不多想,朝那人后脑勺狠扔过去。这下可比周子璋砸他那两下要厉害,幸亏他看不太清,没正中目标。玻璃杯碎裂声令周子璋吓大跳,双手条件反射捂住脑门,下秒,霍斯予已经扑上去,拽住胳膊将他拖起来,扔回沙发上,骂道:“操你妈,多少年没人敢让老子见血,你小子行!”
周子璋面无人色,顾不得被他摔得五脏六腑都移位,手脚并用,又想逃走。霍斯予上去拳打他脸上,打得他鼻血横流,再拳揍到他腹部,令他瞬间疼得宛如窒息。随后,霍斯予把揪住他头发,照脸给两大巴掌,趁着周子璋没缓过劲来,扯过自己价值数千领带,麻利将他双手捆在背后。随后狠拉他头发,强迫那张被打肿脸靠近自己,呼吸相连,哑着声道:“恭喜你,你他妈现在彻底惹怒。”
周子璋眼睛里终于忍不住流露出乞求,两行眼泪刷流下来,配着黑亮清透眼眸,真是说不出漂亮。霍斯予奇怪自己怎看这小子越惨,他就越兴奋,看到这男子流泪摇头,嘴唇抖得不成样,句求饶话断成十数截,他只觉股热流急速窜向下部,连脑袋被砸那下都忘疼,满脑子均在叫嚣着欲望。
实在太真他妈舒服,他不是没玩过男人,只是以往玩,不是投怀送抱男孩,便是帝都里明码标价少爷。那些人个个久经风月,情事之中未免多些风尘气,多些若有若无表演性质,尽管能把自己伺候舒服,可却没个能如这个叫周子璋男人样,仅仅只是进入,快感便如点燃般,舒服得令人飘飘欲仙。再看身下那人颤抖惨叫,肌肤上遍是自己弄出来青紫伤痕,种肆虐冲动便令整个过程变得愈加销魂夺魄,愈加令人欲罢不能。霍斯予脑袋热,心里模糊闪过个念头,怪不得世界上有人明知这是犯罪,还会忍不住去做,原来这确实能让人爽上天,比嫖不知要爽多少倍。他埋下头,也管不那人是初次,受不住他力道,只管自己怎舒服怎来。
周子璋梦魇,对霍斯予来说,却是场不折不扣销魂经验,以至事后张志民问起,向不屑于讨论这种底下话题霍五少,也忍不住面露微笑,惜墨如金地说两个字:“极品。”
确实是极品,不然,霍五少也不会不吝精力,在那具身体上埋头忘干好几个小时,变换不同体位,尝试不同姿势,如痴如醉,欲仙欲死。等到他总算从这种酣畅淋漓欲望中得到满足,鸣金收兵,他才发现,窗外天色已经变亮,即便是体力过人,自己踩到地毯上脚,也有些发软。
他从那具身体上下来,径直走进在包间附带沐浴间,仔细冲洗身体,穿上壁橱内备用衣服。这是他在帝都长期包间,不只次点人在这里陪夜,因此所有用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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