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同情地瞧他眼,刷刷地写下处方,边写边说:“那位,不是不好这个吗?上回还听说,你们那少爷公主,都争着要去他那个房间。”
“谁知道呢?”保安摇头笑着说:“有钱人,突然想变花样玩,也难说。”
霍斯予留下来那叠钱也超不出四千,他大少爷出门,哪里会到需要用现金地方消费?那点钱还是
都应俱全。等他洗漱完毕刮好胡子,穿上英格兰手工西服,镜子里,赫然又是那位风度翩翩,少年老成霍五少。他满意地在嘴角勾上个小幅度,打开手机,这才发现里面十数个未接电话。霍斯予稍稍翻阅,删除部分不重要电话之后,发现自己堂哥霍斯勉来电也赫然在上。霍斯予看看时间,七点零五,霍斯勉长年早起,保持部队出身孩子良好生活作息。他略迟疑,回拨那个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与霍斯勉交谈数句之后,霍斯予脸色厌烦地收线。家里人出点状况,他必须立即赶去处理。迈出门时霍斯予回头瞧沙发上被自己做昏过去人眼,顿觉那身细皮嫩肉布满青紫,伤痕累累,自己下手怕是有些重。但此时已经没有时间为这件事善后,他出门,招手让直在边上等着保镖把帝都经理找来,从皮夹子里掏出所有现金,也没瞧清楚多少,给那个经理,嘱咐他带里面那个人去看医生。
“五少,这个,您头上伤呢?”经理小心地问。
霍斯予还没回答,电话又响,这回不是霍斯勉,却是闯祸那人哭喊着要自己赶紧过去救命,他没耐烦理那经理,边踏出帝都便随口道:“不要紧,你替打发里面那个人,要钱要东西你就看着数给,回来找财务报账就行。”
霍五少这句话模棱两可,帝都经理揣摩半天,只弄明白件事,那就是要打发走里面那个男人。他在这种娱乐场所工作多年,早看惯这种有钱人玩完人扔钱拍屁股就走戏码,心里也不当回事。哪知道打开包房门看,才知道这回有些出格,被霍五少玩晚上年轻男子早已昏迷不醒,身上也不知怎弄遍体鳞伤,尤其两腿之间,片血肉模糊,惨不忍睹。再摸那人身上,热得烫手,呼吸也微弱到几不可闻。
经理吓跳,他可不愿在帝都出人命官司,赶紧找两个保安把人抬出去,弄到与帝都经常合作家小诊所里。小诊所医生检查,说是肛门严重撕裂,身体多处软骨挫伤瘀伤,下身出血严重,可能要手术缝合。那医生长年与帝都少爷公主打交道,对这种隐秘部位伤早已见怪不怪,面熟练打针消毒止血,面对把他送来帝都保安说:“这孩子新来?你怎也不罩着点,来就让他接那狠客人?这下,没个十天半月,可下不床。”
保安苦笑道:“什呀,自己撞枪口上笨鸟。”
“哪个客人有施虐嗜好?你们不是不欢迎这样客人吗?”
“这个们可拒绝不。”保安悄悄地手掌,比个“五”字,压低声音说:“这位爷,们敢劝吗?只能怪这孩子自己倒霉。”
医生意味深长地“哦”声,麻利地指挥护士拿纱布沾碘酒为床上那人擦洗伤口,床上男人即便在昏迷中,也疼得“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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