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跳,身边男孩趁热打铁说:“瞧见吧,这诊所看都是隐疾,跟你就只隔块布,那细菌可不会因为块布就不过来哦。”
周子璋抬头看那男孩,男孩嫣然笑,说:“那就不同,地段虽然不怎好,可屋里屋外都干干净净,怎样,哥哥跟去吧?”
眼,那男孩浑然不觉,继续絮絮叨叨:“你这伤还是要好好养,不然往后啊都是麻烦。五少也真是,点都不心疼人,瞧瞧给你留下这些印子,啧啧,这得好几天才能散吧。”他撩开周子璋被褥,自来熟地说:“给你擦擦背吧,舒服些。”
周子璋摇摇头,咬牙说:“你,你帮打个电话好吗?”
那男孩停下手,诧异地看他眼问:“哥哥要给谁打电话?”
“个师兄。”周子璋垂下头:“几天没回去,不交代不行。”
那男孩亮晶晶眼光只盯着他,看得他浑身不对劲,才轻声问:“问你,你要遇到同学朋友,人家问你这身伤怎来,你可怎说?”
周子璋心里突,这确实是难以启齿问题,那男孩这才笑笑说:“倒有个主意,说与哥哥你听啊,你在那好好养伤,养个把两礼拜,等伤好透再回去,怎样?”
周子璋愕然,说:“这怎,过意得去?”
“哥哥见外,可是跟你见投缘。”那男孩凑近他耳朵,用讲悄悄话样子说:“如果过意不去,那就象征性给点食宿费。不瞒哥哥说,最近想转行,正要找个正经人学些东西,你也知道这样子不像样,出去明眼人看就知道怎回事,哪里还有好工作找?不如这样,哥哥你帮补习点文化知识,照顾哥哥直到痊愈,咱们各取所需,怎样?”
周子璋犹豫,就在此时,外头传来声惨叫,男孩撩起布帘,撇撇嘴说:“切,又个。”
周子璋听得胆战心惊,凑过去看,只见外头个瘦骨嶙峋男孩正打针,伸出胳膊长大大小小脓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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