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犹豫下,轻轻说:“五少,那对你。”
周子璋浑身止不住颤抖,别过脸去,咬着嘴唇不出声。
“知道你不好受,那天,其实该轮到。”那男孩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跟着经理进去,但五少没看上。”
周子璋心里翻腾得厉害,半响才哑声说:“不,不关你事。”
“可就是觉得很抱歉啊,”男孩微微嘟嘴说:“你本来就不算们那,这简直,简直是强……”
子璋从来没接触过这种职业人,不知道怎应对,想想,又说声:“谢谢。”
“哥哥真是客气,”那男孩扑哧笑,张嘴,口软绵绵吴音侬语,煞是柔媚动听,周子璋还是第次听男孩说话如此媚态横生,心里有些排斥,却不好表露出来,只得勉强笑,说:“也没有。”
“哥哥还要喝水吗?”
“不用。”
“那肚饿没?这里附近有卖很好吃鸭血粉丝汤,帮你买吧?”男孩殷勤地眨着眼。
“是强,bao。”周子璋苍白着脸,咬牙说完这个词,忽然抬起眼,死死盯住那个男孩,颤声说:“你,你能证明这些,你是人证,帮,,要告那个畜生!”
“千万不要!”那男孩吓得大叫声,摆手说:“你疯,要死也别拉上垫背!”
周子璋自知强人所难,但心里头这口冤屈怎也吞不下,红眼睛,手抖个不停。那男孩又叹口气,安抚地拍拍他肩膀,柔声劝慰说:“就算你能告到又怎样?霍五少是什人,你是什人,你连他个手指头都斗不过。你看外滩那些高楼可是层层往上叠?告诉你哦,这人也是样,五少他们,就是楼顶那层,咱们这些,就是最底停车场,不,你是停车场,连停车场都算不上,顶多就是下水道沟渠。哥哥别不服气,做这行,这种事见多,就当便秘被棍子捅通,没什,想开就好。”他笑嘻嘻地说:“有时候接客人可要野蛮得多,至少五少不好那些道具,要用上那个,你才真叫条命去掉半条。”
他口气劝慰中带着满不在乎,但说话却直指问题关键。是啊,真告又怎样?顶多能告他个蓄意伤人,连刑事拘留都算不上,那样有钱有势人,没准前脚进派出所,后脚就有律师去保他出来。周子璋并不是不谙世事书呆子,自己个人挣扎生存,看到不公平难道还少?
他顿时觉得心灰意冷,疲惫不堪,颓然闭上
周子璋正要谢绝,却听边上护士冷冷地说:“鸭血汤?想得倒挺美,他吃不,直到伤口愈合前都只能吃点清粥小菜,不然排泄够他受。肝门撕裂,还是要手术缝合!”
周子璋白脸,他身上那个隐秘伤处,就被这位护士如此毫无遮拦地抖出来,犹如大庭广众之下被人剥干净衣裳,他额头上渐渐冷汗涔涔,那男孩惯于察言观色,立刻说:“那去给你买粥。”
周子璋心中羞愤难当,也没精神琢磨这个男孩为什对自己这上心,只得说:“谢谢你,太麻烦,不用。”
那男孩仿佛叹口气,在他床头坐下,扭扭捏捏地说:“哥哥呀,那天,其实都看见。”
周子璋心里跳,勉强笑说:“你,你看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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