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玩这个,也行,那可带你去啊,让你睁眼你再睁开啊。”霍斯予毫不气馁,把将人抱起来,大踏步走开,周子璋听见他低声吩咐陈助理:“老陈,你帮敦促他们把地方给收拾干净,早点干完你也早点回去歇着。”
“是,五少。”陈助理温和地答。
霍斯予停停,居然说:“今儿个,麻烦你。”
“五少说什客气话,”陈助理笑着答:“这不是应该吗?”
“应不应该心里有数,”霍斯予心情很好,往上托下怀
因为来人大多数住校,因此不能太晚回去,而且周子璋刚刚出院,精神并不太好,众人玩阵子也就散,出门自然有陈助理安排司机开车送大家回去。整个过程安排得细致周到,周子璋同学们玩得都算尽兴,临走时,他同宿舍师兄弟们还有些不舍,但看周子璋这位亲戚架势,肯定不乏照顾他专业人选,因此大家也算放心,拍拍周子璋肩膀便都告辞走。
整个会客厅杯盘狼藉,曲终人散总有说不尽苍凉。周子璋沉静地望着宴客后现场,半天不说话,突然肩上暖,件风衣披到他身上,他抬头看,竟然是笑容可掬霍斯予,他估计头回给人做这种事,披上还装腔作势地压压周子璋肩膀,说:“屋子里晚上空调开得大,你刚出院,别着凉。”
周子璋垂头看那风衣,比自己长大截,样式严谨中带时尚,出手面料柔软,不用说,肯定是霍斯予。他只觉阵腻味,明白这位大少爷大概玩腻活土匪戏码,改上演温柔体贴。可惜他终归不是这种人,做起来别扭,连带着自己受累,他挣挣,摆脱这件碍手碍脚衣服。
霍斯予微微皱眉,忍着没发作,张开双臂,过去将他从背后紧紧圈着,硬是将风衣裹到他身上,连带着俯下身来搂抱着他,呼吸热热地扑在耳后,暧昧地问句:“今晚上高兴不?”
周子璋不能说不高兴,确实很久没见到同窗,聊起共同话题,几乎要令他忘却从霍斯予这承受痛苦。但这场会见由此人安排,这就让事情变味,仿佛种弥补兼示威,透着霍五少式施恩,潜台词无非是好吧知道揍你不对,那就给你点补偿,但你别得意忘形,能让你高兴,可也能让你不高兴,该怎做,自个掂量着办。
没办法,霍斯予给他恶感已经深入思维,这惨痛经历,令周子璋不敢把人往好处想,怎想?难道神迹出现,个混蛋突然被感化成个好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种事不是没有,但绝对不会发生在他身上。周子璋微微叹口气,垂头不语。
“还不高兴啊?刚刚不是还跟那帮小崽子有说有笑吗?”霍斯予语气中透着委屈,抱着他说:“宝贝儿,你也心疼心疼,大晚上给你们腾地方容易吗?啊?这间屋子,可是连那些发小都没上来过,今儿个不但带你来,还用来给你办聚会,对你多好,嗯?乖,给笑个。”
周子璋侧过脸,不理睬他。
“还没生气完啊,说你气性可够大,”霍斯予挤过来,硬是把他抱在自己膝盖上,笑着说:“要刚刚那出还不够分量,这可还有赔礼,想不想看?”
陪什又有什意思?周子璋索性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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