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予猛然又吸口烟,徐徐喷出,迅速在心里头盘算明白,自己现在是万分舍不
霍斯予不敢造次,他没想过原来把人绑办事会让周子璋有这样心理负担,早知道他定不这干,虽然让别人害怕你是本事体现,但若那个人是你心想对他好,那滋味可不好受,简直就是照他脸上抽巴掌,那巴掌还是他自个抽,怨不谁。霍斯予胸口起伏,说不出是心疼还是难过,反正看着周子璋这样他没法高兴,原想着有那个聚会做铺垫,周子璋该对他有好脸色,然后再转移阵地来卧房,把东西送他,彻底让这个书呆子感动坏,把俩人关系挽回来。
哪知道,他子璋不声不响,其实把感觉都咽进肚子里,实在憋不住,这才显露出来。
霍斯予此时破天荒地想起陈助理说过话,他说,周子璋那样经历,得吃多少苦,自己从来只知道他经历过什,却不肯知道,那些经历都意味着什。
包括自己这对他,这其实,都很难忍吧。
他莫名其妙想起个可能,如果这些事换成自己呢?霍五少打个寒颤,那绝对拼死都要把那王八蛋手刃刀下,刀刀凌迟还不算,那人全家老少,七大姑八大姨,加起来估计都不够他发泄怒气。
里抱着人,笑呵呵说:“只要把咱们周少伺候高兴,年底算你双份分红。”
陈助理笑开说:“得,那先谢谢周先生。”
霍斯予呵呵低笑,抱着周子璋走开,似乎还上楼,随后听见声推门声,周子璋忍不住睁开眼,却见霍斯予把他抱进间卧房,他认得这个地方,正是在这里,他被绑在床柱上狠狠让这个畜生侵犯晚上。
周子璋脸色变白,猛然挣扎起来。
“干嘛干嘛,说你他妈又怎啦?”霍斯予把将他压在床上,有些烦躁,待看到他脸色不对,忙问:“不舒服?哪里不舒服?你倒是说啊。”
他这想,就明白心里头刚刚浮起来雀跃有多天真,再自大,再觉得周子璋就该匍匐着接受自己恩惠,他也不能不承认,就自己对他干那些事,办两次聚会,给多点钱,对他多笑点,多和气些,估计都补不回来。
就这样,周子璋都忍,那他平时得忍多少东西?
霍斯予心里乱糟糟,扒拉头发,从上衣口袋里掏出包烟,抽根含在嘴里,点着猛吸口,突然觉得,这烟他妈怎那苦。
他喷口,又看眼缩在床角周子璋,那男人脸色苍白,惊惶不定地盯着自己,如果自己踏近步,他毫不怀疑,周子璋会爆发跳起跟自己拼命。
原来已经到这个地步?
周子璋推着他手,满头虚汗,咬牙说:“离开,走,要走……”
“走哪去啊?”霍斯予皱眉头,低喝:“给老子安生会行不行!妈再乱动,找绳子绑是不是?”
周子璋脸色大变,浑身瑟瑟发抖,拼命咬着嘴唇,恨恨地瞪着霍斯予。
霍斯予这才后知后觉,恍然大悟说:“你,你怕这里?别怕啊,”他笨手笨脚地抱住周子璋,拍着背哄着:“乖,别怕,再也不绑你,宝贝儿别怕,没事啊,再也不犯浑,放心,就随口那说,不是真要绑你。”
周子璋推开他,缩着侧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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