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璋气得发抖,哆哆嗦嗦地骂:“胡,胡扯,你,你不把当人,想打就打,想上就上,你就是个混蛋……”
“是,是混蛋点,那是不知道啊,”霍斯予狡诈地说:“不知者不罪,你个读书人连这句话都不明白?就没谈过恋爱,不知道怎对人好,心里头火上来,手下当然就没轻重。但现在知道错,发誓赌咒不再打你你他妈还有什不信吗?你不是做过老师吗?做老师,难道不该讲究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吗?就是死刑犯你也得给个缓行机会不是?何况呢?你说你这样公平吗?”
周子璋被他胡说八道弄得心中大怒,低吼声,用力将手里烟灰缸砸过去,霍斯予侧头躲过,哐当声大响中,他飞快扑上去,将周子璋双手制住,压在身下,喘着气攥紧,扬扬眉毛说:“宝贝儿,你趁早别动这些东西,你刚刚好,身体弱,举不动那玩意,仔细手酸,砸到不要紧,砸到自己可就心疼。”
周子璋颤抖着,挣扎无果,绝望地看着他,迸出哭腔说:“霍斯予,求你,你放吧,啊?你说你图什啊,你有什可图啊?你走出去,要什人没有?你为什就是定要来祸害?算对不起你行不行?行不行?你放吧,放吧……”
霍斯予眼中露出狠色,压在他恶狠狠地说:“说得轻巧,老子八百年看不上个,好
这个人,不管如何,人定要留下,哪怕他恨自己,哪怕万不得已要打断他腿,也由不得他。
主意定,霍斯予心里发狠,用力用食指将香烟碾灭,随手扔,踏前步。
周子璋立即全身戒备,扑上去操起床头柜上水晶烟灰缸,就要往这边砸过来。
霍斯予忙举高手,大声说:“操,你他妈来真?周子璋,你冷静点,听到没有,冷静点,把那玩意儿放下,不过去,咱们谈谈。”
周子璋冷笑声,哑声说:“跟你谈?现在就条命,要什没什,再也不怕你,谈什?”
“说什呢?”霍斯予笑起来,仍旧举着手:“你还有大好前程啊,你不想念书?听说你取得硕博连读资格,这可是大好事对吧?你不要?不是吧,你不是花好大力气才考到F大吗?”
周子璋呆,喃喃地说:“你,你怎知道?”
“亲自去请你同学,他们告诉。说全系也就几个名额,你占个,你可真不起啊宝贝,”霍斯予笑着用流畅英文说:“以你为荣。”
“那又如何?”周子璋眼眶红,抖着唇说:“原以为能忍着你,忍过去海阔天空,可人格都没有,学问又怎可能做好?活得都没盼头,又哪里有什理想目标?”
“这就是你偏激,”霍斯予微笑着,不动声色地靠近步,循循善诱说:“喜欢你,想跟你起,就跟世界上拿得出手任何感情样,怎就伤害到你人格?当然,咱们那种开始,理亏,可真愿意尽力去弥补,你今晚不也看到吗?霍五是什人?S市多少有头有脸,见都没这客气,可刚刚给足那帮小崽子面子,为什?还不是看在你份上?这样尊重你,这样瞧得起你,你人格哪里有损?看光鲜亮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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