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都令他有新鲜感,仿佛天地之下只剩下他们两个和沙沙不绝雨声,大地如此潮湿而黑暗,安全而*靡,只剩下进退抽插之间极致快感和快感之下,说不清道不明怜爱和珍惜。周子璋在他身下颤抖呜咽,那张脸痛苦之下分明隐藏着欢愉,这点欢愉就像隐藏在坚硬岩石下闪烁发光宝石,你必须有技巧,有毅力去探寻去撞击,它才会逐渐浮现,才会成为统治这场性爱最重要调味品,让这个行动不再只是单方面享乐,摒除掠夺、被逼无奈和屈辱,成为种隐秘交汇和用肢体快乐堆砌起来爱语。是,这就是爱语,霍斯予从没发现,原来销魂夺魄是这个意思,原来你进入不仅是具身体,你几乎就像在撬开他内心,你探究他深藏其内秘密,你倾听他肢体话语,碰哪里他会颤抖得更厉害,撞哪里他即便竭力压抑可也藏不住呻吟呜咽,而那从喉咙底部飘上来颤音竟然动人之极,仿佛直钻心底,让他倍感振奋和快意。
这才是真正意义上欢爱,霍斯予骤然觉得,在周子
”
“宝贝,你去下后座,有件东西放那忘给你。”霍斯予笑笑说。
周子璋虽然狐疑,却也依言解开安全带下车,冒着雨打开后座车门坐进去,找找说:“没什呀。”
霍斯予低笑,按下车门锁,迅速从前排钻到后座,把抱住他,哑声说:“这可不就是吗?”
他在周子璋还没来得及反应之时压上他唇,激烈得几乎像要把他肺部空气全给挤压出来样,周子璋要还不明白他想干嘛就是傻瓜,在他身下奋力挣扎起来。霍斯予按捺不住,利用身体优势压住他,把他两只手压到头顶,迫不及待地解开他上衣就着皮肤又舔又啃。
“霍斯予,你放开,混蛋,啊……”周子璋声惊呼,却是两腿之间被他挤进去,手拉开拉链伸到下面把抓住那个软绵绵,在以往从未被触碰过器官。霍斯予满脸痞笑,边轻轻揉捏边说:“宝贝儿这手感可正好,软软,咱们把它弄硬好不好?”
周子璋大惊失色,连声说:“不,不要……”
霍斯予怜惜地啄着他脸,顺着耳后颈部路亲吻,哑声说:“看,它开始精神,你说不要可不算。”
他再接再厉,尽力拿拇指摩挲顶端敏感,这时候周子璋已经说不出话来,只剩喘气份,霍斯予惊奇地发现,原来他情动样子竟然如此之美,眼睛中含着水汽,脸上隐忍而暧昧粉红,咬着嘴唇恼怒却无力抗拒模样,与平日温润内敛截然不同,这样美景怎自己竟然忽略这久?霍斯予不再迟疑,深深吻下去,卖力搅动他舌头,感觉身下人每下战栗、皮肤绷紧。
雨点打在车顶,切都像有节奏,*靡和放纵倍数骤然增大,刺激和敏感也是成倍增加,在周子璋颤抖着睫毛,难忍地呜咽着达到高峰那刻,霍斯予觉得自己整个心都被他搅热,搅得快要融化,这时候要停下来是要死人,霍五少没再犹豫,趁着他软绵绵还没回过神来,就这手中黏液探进去他身后地方,边强势地压上他唇将他所有抗拒都压下去,边耐心地拓展,等时机成熟,就解开自己皮带掏出硬得涨疼东西举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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