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璋脸色不太好,安静地推开霍斯予手,安静地看着前方,过会才轻声说:“那,也是他事。”
霍斯予心情好得不行,就连打在车窗上小雨点都骤觉倍添情趣,他侧头看看周子璋,侧脸线条优雅,轮廓精美,摸着他大腿手开始不安分起来。霍斯予自从上次把人搞进医院后就再没跟周子璋上过床,没办法,要装就总得付出点代价,可这装逼活到底不是谁都适合,尤其是对霍斯予这样。每天晚上抱着人不撒手就跟经受逼供似,就差在心底高唱他爸部队里g,m歌曲振奋自己。现在雨声潺潺,切骤然如此有情致,就连马路看起来也骤然安静,就如被人硬罩上层磨砂玻璃,看什什朦胧又柔美。
他兴致突然就上来,下腹烧团火直冲脑门,隔着裤子摸着大腿坚实温暖,几乎都可以描摹里头光滑质地。霍斯予再不犹豫,将车拐下城市高速,迅速钻进条漆黑静悄悄道,这种道路灯昏暗,里头有四通八达旧日小弄堂。下雨天,整条路就没看见两个人,霍斯予等不及,猛然煞车,关引擎,伸窗玻璃。
周子璋诧异地转头看他,问:“干嘛,停这?
车门,体贴地让他进去坐好,自己才收伞坐回驾驶室。
雨声缠绵,落在车窗上画出个个剔透晶莹感叹号。霍斯予脸上直带着笑,开车开得兴高采烈,偏头看见周子璋困惑中带着恐惧眼神,心里软,匀出只手摸上他腿,问:“怎?”
周子璋欲言又止,但看着他又分明想说什,霍斯予呵呵低笑,说:“想说什就说,别他妈吞吞吐吐。”
“那,那个,林先生,,没跟他多说什……”周子璋有些想解释,却不知怎说,终究叹口气说:“总之跟他其实,点也不熟。”
霍斯予瞥他眼,故意摇头说:“别忽悠。”
“事实如此。”周子璋垂下眼睑,淡淡地说:“你爱信不信。”
“可瞧着你们眉来眼去挺热乎啊。”霍斯予痞笑着说:“上回台巴子不是脸高高在上,瞧不起人臭模样吗?怎今儿个又屈尊降贵,赏脸跟你说话?”
周子璋抬起眼,眼中闪出薄怒,轻声说:“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宝贝儿,你还生气哪?”霍斯予见势不对,立即换口吻,笑嘻嘻地面摩挲他腿面说:“那不是着急上火才满嘴胡吣吗?谁让那老小子看你样子眼珠子都快掉下来?告诉你,别看他人模狗样,其实名声臭着呢,圈子里谁不知道他最爱装逼拐小男孩玩恋爱游戏。你别说,还真瞧不上这样,玩就玩吧,咱也不是玩不起,那几个发小,谁外头没养两个小情儿?可大家玩得明明白白,谁也没祸害谁不是?那位倒好,非装情圣,非寻死觅活深情款款,操,老子见次想踹他次……”
他面絮絮叨叨地说,面留心周子璋脸色,果然看到他眼中流露震惊和受伤之意,霍斯予心里有底,八成林正浩追求过周子璋,可瞧着肯定还没得手——他知道自己有点不地道,在人背后这诽谤他,但谁让他看林正浩不顺眼已久,不诋毁他诋毁谁呀?霍斯予抓住周子璋手,亲昵地说:“那就叫什,个词,衣冠禽兽,确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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