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璋还是不作声,霍斯予拉下他被子说:“你睡着样子可真可人疼,瞧着都心都软,子璋,早饭你吃点什呀,啊,去给你买粥怎样?你要什粥啊,及第粥还是鱼片粥,尝过,那鱼片粥有股土腥味,咱别要那玩意儿啊,还是面包牛奶,这就给你买去……”
“霍斯予,你烦不烦啊。”周子璋猛地下拉下被子,怒瞪他说:“昨天晚上,,只是时心软,你要以为……”
“行行行,什也没以为,”霍斯予举着手,笑呵呵地说:“这就给你买早饭去,及第粥啊,就这定,你有力气没?扶你起来洗脸漱口。”
“……”周子璋对着他那张笑脸,突然有点语塞,怏怏地爬起来,低声说:“自己来。”
霍斯予才不管他说什,伸手把他扶,护着他下梯子,先帮他倒水喝着,又过去给他开浴室灯,打开热水器,连牙膏都帮他挤好,这才说:“好,你去吧。”
难事,说起来起头都是因为他,周子璋突然就忿恨起来,挣扎着要离开霍斯予怀抱。
他动,霍斯予就醒,睡眼朦胧地低头看看怀里动个不停人,突然笑,笑容傻里傻气,如获至宝,凑过去亲口,喃喃地说:“跟做梦似。”
周子璋愣,霍斯予却四肢并用,缠绕着将他牢牢固定在怀里,新长出胡子渣下巴磨蹭着他脸颊脖颈,闻着亲着,滑下去含着他耳垂,喟叹声,哑声说:“来,掐下,不然觉着不踏实。”
周子璋只觉心里头阵说不出酸楚涌上来,咬着唇侧过脸,对他忿恨,此时却被这种夹杂岁月流失和对经历过生活磨难感慨所取代,他伸出手,摸摸摸上霍斯予手臂,随即毫不留情,狠狠掐下。
霍斯予声惨呼,摸着手臂怪叫:“哇靠,真掐啊你。”
难为他个大少爷,做这些服侍人事倒顺畅自如,周子璋看他半天,才慢腾腾地站起来,打开衣柜拿换洗衣服和毛巾,走进浴室,把浴帘哗啦声拉上。
他生性好洁,昨晚发过烧出汗,所以今早必须要清洗,但虑及外面站着霍斯予那个禽兽,却踌躇起来,病刚好点,手解扣子就有点发抖,但转念想,昨天晚上那搂抱着睡都夜无事,现在他也不会乱来。周子璋心里稍微安定,脱下睡衣,打开热水,冲洗起来。正洗着,突然听浴帘哗啦声响,回头,却见霍斯予似笑非笑地站在身后,目光深邃炙热,里面意思再明显不过。周子璋吃惊,随即拉下脸,冷冷问:“
“你以为啊。”周子璋把将他踹出被窝,裹紧被子,瓮声瓮气地说:“醒就起床,赖在这干嘛?”
霍斯予笑,贴着脸过来说:“这不是跟上门女婿似,正乐得找不着北吗?”
周子璋不理不睬,闭上眼继续睡,霍斯予继续讨好地问:“子璋,昨晚睡得好吗?摸摸额头,嗯,烧好像是退,但咱们不能掉以轻心,要不吃早饭,还是去医院查查?”
“不想去。”周子璋盖上脑袋说。
“去吧,你好歹让放心点,好像你这不是天俩天毛病啊,腿呢,疼不疼?”霍斯予笑嘻嘻地说:“听说这边中医院治风湿类风湿挺出名,咱们看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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