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看人洗澡嗜好?”
“,也没洗……”霍斯予不知所云地说着,喉咙耸动,有点迟疑问:“那个,子璋,能跟你块洗吗?”
“地方窄,容不下……”周子璋还没说完,已经被他拦腰抱住,手滚烫地贴上肌肤,寸寸摩挲着,带着些许颤抖,周子璋脑子轰声响,他跟霍斯予欢爱无数,就在那双手贴上来瞬间,哪怕无爱无恨,但本能身体反应却令他脚下软。霍斯予托着他腰,另只手板着他后脑勺,猛烈地亲下去,拇指压下他下颌,迫使他被迫张开嘴,迎合那狂风,bao雨样吸吮搅动,攻城掠池,似乎要将这长久思念、压抑情感、不可说出来痛苦和这刻重逢狂喜都表达出来,直亲得周子璋感觉肺里空气都要被挤压空。
“别拒绝,子璋,别拒绝,别拒绝,别拒绝……”霍斯予喃喃地,哀求着,重复着这句话,他唇颤抖着往下,在水汽氤氲当中,渐渐吻上那白皙胸膛,挺立乳珠,流连忘返,舔吻吞噬,阵阵陌生而强烈欲望冲击上来,周子璋无力去推开他,事实上,他也不想推开,禁欲已久身体已经在霍斯予娴熟手势下软化开,他闭上眼,仰着脖子,剧烈喘着气,如果不是靠着霍斯予手臂,可能早已滑倒。突然之间,两腿间器官被只温暖手掌覆盖,周子璋“啊”声惊呼,哑声说:“别……”
“没事,把眼睛闭上,会让你爽上天。”霍斯予循循善诱地贴着他耳廓说,边亲吻他耳后,边加快手上动作,怀里人这种抗拒又无力,荏弱又妩媚入骨样子令他神魂颠倒,早就为这个人变不是吗?贴近他,想居然是怎让他欢愉,而不是怎解决自己坚硬到痛欲望。他掌握着那个软软器官,感受它在自己掌中变硬,颤抖,热起来,逐渐逐渐攀上高峰,听着心爱人因为自己手而发出抵挡不住细软低吟,这种感觉居然无比满足。说起来霍五少什时候有为人民服务心思?也就是他,从来都只有他,他是例外,但他也是应该。
高潮时候周子璋脸颊晕红,长长睫毛下双眼睛波光潋滟,没有近距离看,你不知道原来个男人可以这美,这种美可以这恰到好处打动你心,就像按着你心目中想要最好模样打造,每个眼神,每个情绪你都不愿错过,你都想盯着看,想存起来,想跟存钱样贴在心里,闲有空再能翻出来看。霍斯予痴迷地看着他,叹口气,再贴上他唇,辗转反侧。
直等到周子璋气息平静,人也站稳,霍斯予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唇,笑笑,不去看他此刻眼神中会流露出羞愧和懊悔,扯过边浴巾把人擦干净,再件件替他穿上衣服,完拍拍他屁股,故作轻松说:“好,出去吧,别多想,男人之间互相纾解下,应当。”
周子璋咬着唇,垂头不语,霍斯予怕他下刻抬头不知道又会说什难听话,忙抢先说:“行行,都怨,都是错,你是被逼无奈,啊,这贴上来你也没地儿退去不是?别耷拉脑袋,先出去,等会,身上衣服都湿,冲个澡,出来你要打要骂都行,啊?”
周子璋握拳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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