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奇愣愣,“是族长东西?”
“若不是族长东西,那着急做什?原本早上都还好好,结果傍晚神主就变张脸,直接闯进来内室带走那幅画。实在不知该怎办,只好来找你!”
阿奇也有些稳不住。在雨城之中,还没有任何人敢碰族长东西。可是阿青还没有回来,楚伯失去神性眷顾,连大长老也没办法反抗神主意愿,想来想去竟真无计可施。
“别太着急,左不过是幅画,族长再生气……神主也还未沉睡。”阿奇有些无可奈何,“再等等,再等三天,他们应该快回来。”-
简书抱着那幅画和裴策起回到住所。他不知道如何处理那幅画,只好先将它挂起来。
细小灰尘从这副古画上抖落,在走动间,简书好像又次听到声哀叹声。如泣如诉,像极厉鬼耳语。
灰衣人敢怒不敢言。他谦卑地跪在原地不再说话,直等到突然出现二人又次消失,才连忙从地上爬起来,路狂奔去寻楚伯。
失去神性眷顾楚伯已经和寻常年迈老人样,很多时候都没什精神。
他这几日未得神明召唤,便直在自己房间修养,由阿奇照顾着。
“阿奇,阿奇!”灰衣人看到守在房门外阿奇小声喊道。
人仿佛看见真人,闻到画中狼烟与血腥般。
左上角应该曾经提过字,但现在只留下个墨团,也不知道是何人何时作画。
守在门口灰衣人几乎要哭。他看见简书就要去拿画,吓得六神无主,张口就喊声:“简林!”
这是宗祠中人第次在裴策面前叫他名字。
简书手指往回缩缩,下意识看向裴策。他知晓自己真实姓名,听到“简林”这个名字时,会不会觉得自己欺骗他?
裴策言不发,盯着那幅画许久。
“裴策……”简书喃喃。
大概是听出他语气中歉意,裴策轻声道:“没有事,你先回去吧。”
简书很不愿意走,他想要多陪陪裴
阿奇倒不怕来人将楚伯吵醒。近来楚伯状态越来越差,就算有人站在院内大喊,楚伯也不定会听清。
“你怎?慌里慌张。”
灰衣人紧张地嘴唇都开始干裂爆皮,又着急又上火:“神主带着简林去明威堂,将堂内画像带走!”
阿奇开始没反应过来是什画。他跟着楚伯时间不长,对于明威堂那些东西并不算熟悉,不太在意地说:“不过就是幅画,神主想要就拿去,你着什急?”
“楚伯叮嘱过,那幅画除族长之外谁都不能碰!”
他心里有些慌乱,灰衣人们向来看在裴策面子上对他多有宽待,这次竟然会着急大喊他名字,所以拿这幅画行为在宗祠内是不被允许吧?可裴策自己没有拿这幅画,反倒叫他帮忙,如果不是他自己不想碰,那就是他不能碰。如果自己都不帮他,还有谁可以帮他呢?
想到这,简书只好咬牙把画摘下来,三两步回到裴策身边。
“这、这幅画……”灰衣人如丧考妣。
裴策侧过头看灰衣人眼。
股森然寒意不知从何处弥散开来,冻得灰衣人瑟瑟发抖。他不敢再说话,扑通声跪在原地,额头抵在交叠双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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