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玩笑罢。”褚镇乾微微勾唇,撩开耳发轻吻耳垂,“带你去看杀鱼。”
马车径直出京,竟是向南行去。
蒋星惊讶道:“皇叔要去东南?”
褚镇乾颔首,原来车底暗格已经放满行路物资。
“走水路,半日便到。”
这样蠢笨迟钝,又昳丽靡绝美人,若无权势傍身,恐怕早被人肆意掠夺,珍藏在宝库深处,再无重见天日之机。
而他抬起眼,孺慕而透彻眼中全然是信任依赖。
他心甘情愿被另个更加尊贵人锁起来。
砗磲轻贴耳垂,褚镇乾道:“肿。”
不止耳垂肿,脚踝也肿片。
蒋星抽抽鼻子望过去。他憋着泪,眼睛鼻尖红成片,像是进过趟蒸笼,下唇本就有伤,此时已咬得乱七八糟。
褚镇乾叹。
灼热双唇相贴,蒋星眼睛亮起来,绽出惊喜星光。
砗磲串拨开兜帽,放出他头柔软油亮软发。带着中原皂角香气,还是褚镇乾昨夜帮他洗过后味道。
褚镇乾道:“你不会认为本王真毫无所觉?”
“闹剧。”
蒋星抖,抬起双眼,怯生生地望着褚镇乾。
“皇叔……”
真正该嫁给皇帝公主回来,蒋星其实不该再喊褚镇乾皇叔。
可他不愿意改换称呼,那样就像他和褚镇乾关系又变成互相敌对两个阵营,辈子也搭不上边儿。
母亲帐篷连炭火都分不到。是她侍女拼死去冰天雪地中拾枯枝。捡天,脚趾都冻得青紫坏死才能勉强烧个时辰,暖过片刻又是没有尽头寒夜。”
安月松却根本听不进去。
“能活下来,凭不是西夷王,是母亲身边众忠心仆从。”
蒋星深吸口气,摊开自己毫无瑕疵手掌,“没吃过多少苦头,因为有母亲死命护着。”
“而你最惨时,也不过被西夷王贬出王庭,在公主府‘勉强’度日。”
马车停在港口,此时已是深
羊奶滋润出皮肤肌理吹弹可破,连褚镇乾手心刀茧都承受不。
蒋星抿唇道:“皇叔送茶叶还在宫里。”
应该是没机会再拿出来。
褚镇乾突然问:“想不想嫁本王。”
蒋星怔。
指尖勾起卷曲头发,又轻轻掠过眼皮。
蒋星本能地闭上眼,却已经不再惊慌。他抓住褚镇乾手腕,柔软脸颊轻贴,小猫样拱他,撒娇道:“皇叔,皇叔……”
“你可知卷发异眸,即便是在西夷,也极为少见?”
蒋星胡乱点头,眼眶发热,指尖都酸软。
褚镇乾垂首看着紧紧依靠自己青年,低声笑起来。
焦焕默默挥退士兵,自己也转到驾车处低头不语,马车周遭顿时空无人。
蒋星半坐在马车门边,没有脚蹬,他是被褚镇乾直接抱上去,双腿垂在半空,膝盖时不时碰到褚镇乾。
褚镇乾手任蒋星握着,另手转动着砗磲,清脆珠串响动听得蒋星心乱。
他低下头,带着哭腔道:“对不起。骗您。”
“抬头看着本王。”
蒋星道:“对西夷没有半点感情,但它也是长大地方,不会害它。”
“你呢?”
安月松,bao怒道:“滚!滚!”
蒋星转身离开,默默回到摄政王身边。
褚镇乾将他放上马车,对此事冷淡地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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