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给警方留下线索?”
“有可能,”黎承睿摇头,想想说,“但却感觉,这个凶手这做与其说消灭证据,不如说,他不能忍受间屋子溅满血迹,污秽肮脏,他就像是个有洁癖人。”
“洁癖?可是陈子南死法很血腥啊,被狗活活地片肉片肉撕扯下来,这个人没准就在旁欣赏观看。如果他有洁癖,为什能忍受个人死得血肉横飞,支离破碎?那样收拾起来岂非很麻烦?”阿Sam皱眉说,“觉得挺矛盾。”
黎承睿沉默不语。
他们身后突然传来个声音:“或者,在他眼里陈子南就像个污渍,需要狠狠洗刷掉呢?”
“不是冲动型犯罪,应该是谋划许久,”阿Sam说,“大概连选择这里实施犯罪,都经过他慎重考虑。”
“是,也这觉得,而且他显然是蓄意,定要陈子南死。”
“没错。”
“但为什是陈子南呢?”黎承睿思考着自言自语问,“他只是个中学教师,长相也很普通,收入般,没有欠债,平时也没听说跟谁结怨,朋友夸他是老好人,太太说他是好先生,连学生都赞他句和蔼不乱骂人,这样个人,到底有什落入凶手法眼?难道这只是随机选择被害人?”
“猜不出。”阿Sam老老实实地说,“阿头,你不是经常说证据决定推测?在进步证据出来前,想还是不要乱猜好。”
”
程海峰还没说话,他长女已经惊叫起来:“老窦啊,头号嫌疑人吔,你当开玩笑吗?快跟阿sir说谁要买你船,说完们好早回去,David还在兽医那等着去接呢……”
程海峰怒道:“整日就只记着你那条狗,那是畜生不是人!点情谊都不讲,你真是……”
黎承睿打断他,微微笑着问:“阿伯,你还是告诉吧,谁对你船有兴趣?”
程海峰犹豫会,才说:“其实就是老友老黄,他想买下来给他儿子当谋条出路,阿sir,老黄家人认识几十年,都是正经人家,不会做出这伤天害理事……”
他们俩同时回头,却看见黄品锡脸痞笑,吊儿郎当地站在那。黎承睿笑,过去照他肩膀来拳,说:“不是放你假?”
“事业心重,没办法,送女儿到机场后又转回来。”黄品锡笑嘻嘻地回他拳,问,“这就是现场?”
“嗯,”黎承睿有经验丰富老友兼下属回来,心情极为愉悦,他
黎承睿笑,拍拍他肩说:“你看到这个船舱没有?”
“看到。”
“什感觉?”
阿Sam思考下说:“很空,很干净。”
“简直干净得不正常,所有角落都像被人好好打扫过。”黎承睿笑笑说,“猜,凶手在弄死陈子南后,定很用心地清洗过这里。问题在于,他为什这做?”
黎承睿让周敏筠记下该人姓名,点头说:“谢谢,有需要会再找你。”
他跟周敏筠使下眼色,周敏筠微笑上前对那父女二人说:“谢谢你们合作,两位请跟来,签个名就可以走。”
黎承睿目送周敏筠与那二人走远,回头对身边阿Sam问:“你觉得怎样?”
“这个凶手很狡猾。”
“除此之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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