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ssir。”阿Sam立正说。
“辛苦大家。”黎承睿朝在场警员点点头,正要说两句客气话,这时他电话突然响。
黎承睿接过,说:“喂?”
“阿睿,”电话里传来个清亮女声,“在忙啊?”
黎承睿瞥眼身边人,压低声音走出船舱,温和说:“珊,怎?”
黄品锡厚脸皮,无所谓地摸摸鼻子,说:“那也证明好学上进,终身学习。”
“去去,是陪你女儿看吧?”黎承睿揭穿他说,“就你,要不是陪女儿,宁愿看粤语长片都不会看这些。”
黄品锡嘻嘻哈哈地问:“那你呢?督察大人?你是陪阿珊看吧?你呀,迟早也是个老婆奴。”
黎承睿笑容僵,随即岔开话题说:“可这也不能说明凶手恰好就看那集电视,因为整个杀人事件是策划良久,最终受刑方式选择定具备强烈象征意味,是整个杀人仪式升华,凶手不可能因为随机地观看个电视节目就下这个决定。”
黄品锡收敛脸上笑容,点头说:“没错。”
拉着黄品锡到血迹处说,“估计被害人就是在这里被狗咬死。”
“好大摊血。”黄品锡蹲下来,拿过探照血迹电筒,仔细看看地面,自言自语说。
“可不是。”黎承睿也蹲下去,皱眉道:“血迹从墙上直留到甲板,难道陈子南被吊起来过?可为什血迹只溅到这……”
黄品锡问:“阿睿,陈子南尸体被发现时不是双臂张开?”
黎承睿眼前亮,立即顺着血迹往墙壁上找,自言自语:“被那样起来话,这里就必须有个支架或钉子……找到。”
“没事,你要
“十字架在基督受难之前,并不是神圣象征,相反它是处决死刑犯刑具。在波斯帝国、大马士革王国、迦太基、古罗马都广为流行,”黎承睿站起来,拍拍手微笑说:“因此们要找人,是个受过教育,智商高,有洁癖,可能生活上很自律,可能兼具信仰人。”
“还有,他具备定外科常识。”黄品源眯眼说,“你们别忘,凶手在陈子南声带上划那刀,般人做不到这点。”
黎承睿笑,拍拍黄品源肩膀说:“你明天去查查那个想买船人。”
黄品源点点头。
黎承睿转头对阿Sam说:“你去追下信义会这条线,有信仰人,可能是有天主教背景。如果有又受过医学训练,立即报告!”
他站起来,指着墙壁上处微不可见擦痕,说:“这里曾经竖起个支架,陈子南是坐着或跪着被绑在这被狗咬死。他双臂张开,感觉就像受刑,哎,这种受刑姿势怎觉得这熟……”
“二战前日军枪决本部军人及叛国者就是这样,”黄品锡淡淡地说,“弄个矮十字架树在地面上,命受刑者跪下,绊住起双手,要不要蒙上眼睛不记得,然后执行枪决。”
阿Sam佩服地说:“品叔你行啊,这你都知道。”
黄品锡笑嘻嘻地拍他肩膀说:“那当然,你品叔是什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五行遁术无不精……”
“行吧,这不是前几日电视上播过美国国家地理频道做纪录片吗,”黎承睿瞪他眼,“也看,说怎那样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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